“李典陈宫听令!”
李成玉沉声道:“令你二人率一千黑甲战骑、三千狂刀营战兵与一万军卒候命,待洛阳城破之际发兵中山、常山、赵三国,事成后李典驻守中山”。
“末将领命!”李典陈宫二人表情严肃,尤其是陈宫,眼中闪过一抹惊诧之色,强压着喜意。
李成瞧了眼陈宫,对于匡扶汉室,这老小子似乎更热衷于建功立业。
谋士加儒将,虽高端战力有所不足,可黑甲战骑与狂刀营战兵足以弥补。
“李磐听令!”
“末将在!”李磐恭敬叩首。
“陈宫归营后你亲率其余军卒,务必以雷霆之势收复雁门、新兴、西河、上党、乐平五郡,让并州真正掌握在我们手中”
“末将领命!”李磐沉声接令。
李成玉点头,李磐的能力拿下五郡不成问题,只是此举险在时间紧迫。
“诸位,董贼伏诛,天下势必大乱,匡扶天下任重而道远,无暇愿与诸位同执兵戈,荣辱与共!”李成玉以掌抱拳,深深一拜。
“吾等愿追随主公,同执兵戈,荣辱与共!”殿内众人齐声大喝,跪地叩首。
“前些日子我做的那些烈酒此时该当拿出来,不醉不归”李成玉微笑道。
此话一出,在场诸人无不眼睛铮亮,口舌生津,那酒他们尝过,热辣滚烫,人间绝无仅有。
日落西山,主属鱼水欢,豪言壮语在激荡于殿内。
“公台,怎地忽来愁眉,可是美酒佳肴不合胃口?”李成玉道。
陈宫通红着脸感叹的道:“可惜啊,我并州民风彪悍,但人口稀少,黑甲狂刀若有十万,天下何愁不定!”
李成玉放下酒樽,笑道:“公台可知狂刀营战兵一套盔甲战刀需多少钱?”
“三金?”陈宫想了想,当年在洛阳京都,那些个殿上将军的盔甲战刀也不顾如此。
“是三十金”李成玉瞧了眼惊愕的陈宫,又道“至于黑甲战骑,弓、朔、刀、盔甲、战马一整套则需八十金!”
“八十金!”陈宫大惊,除了李青李磐,李典赵云亦是倒吸凉气,酒意立时清醒不少。
“我何尝不想拥有十万黑甲狂刀,可为了打造这无敌于世的悍骑精兵,早就连棺材本都投进去了”李成玉摇头苦笑。
陈宫点点头,的确如此,并州目前什么都不缺,除了钱银。
“主公,李青有一计,可助主公得偿所愿”几坛烈酒下肚,李青胆子也大了起来。
“李青将军有何良策?”李成玉到时有些好奇。
李青举杯起身,笑道:“主公只需将那甄家小女纳入寝下,凭那甄夫人对小女之爱,金银十万作嫁妆绝不在话下”。
李成玉放下酒樽,没好气的刀:“你这厮,喝点酒就敢调戏主公”。
“是极!”脸红如血的赵云大笑道“若非甄家小女,子龙与大哥何来金兰之誓,小小年纪便显天人之貌,又居才思聪慧,对大哥芳心暗许,大哥也珍重代之,若甄宓小姐做嫂夫人,子龙心服!”
“哦?子龙将军快详细说说”陈宫眼睛一亮,中山甄家富名他自听过,不想主公还有这段风流韵事,若真能与甄家结秦晋之好,的确是一桩好事。
李典虽未开口,却也是举杯遥望,耳朵高高竖起。
多日相处,在场之人皆知主公极好说话,胸怀也极其宽广,开个玩笑也没什么,前提是别遇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