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武这边刚刚下钩,那边陈祎又起竿了,同样是武昌鱼。
一两条还没,可当武昌鱼二连三地上钩拉出来之后,郑武和陈祎都致郁了:好东,多了也是个麻烦事儿。
让两人觉得庆幸的是,武昌鱼作风不够凶狠,水下的地盘快就闻着酒香赶过来的鲤鱼、鲢鱼给挤开了。
鲤鱼应该是炎黄子孙熟悉的鱼种了,主要的因是鲤鱼卖相相当好,毕竟嘴边长了“龙须”的鱼,实在是太讨喜了。
而钓鱼对的钓友鲤鱼则是又爱又恨:爱的是这玩儿比较欢迎,恨的则是鲤鱼耐力好,而且在水下十分能折腾,三斤以上的鲫鱼,对钓鱼人都十分不友好。
陈祎曾经沾过同事的,吃过十斤的大鲤鱼,同事的说,那条鱼是钓鱼的好友费了半天时间才拉出水面的。
许是因为王慧调的饵实在是太香了,又是兜山水库的理人员少喂食,以至于底层的鲤鱼都有点饥不择食了。
当郑武钓上来两条两斤多沉的鲤鱼之后,有鱼上钩,鱼漂一下子见了底,而郑武手里那“航空铝合金”的鱼竿,拉弯了。
“兄弟,有大家伙!”
郑武声音之中,有几分惊喜,也有几分焦急。
陈祎将鱼钩拉出来,扔到一边,然后朝郑武奔了过去。
许是因为刚开春的缘故,鲤鱼挣扎的力不是,可郑武也不敢用力,这出来钓鱼,带的鱼线都是普磅数的鱼线,不是掉大鱼专用的。
麻杆狼,两头怕。
陈祎握住了鱼竿之后,扭头朝郑武笑了笑:“郑哥,要不我溜着,歇会儿?”
“也行!”
郑武松手的同时,水底的鲤鱼似乎也感到了,挣扎得厉害了。
陈祎也是老子了,将鱼竿往左前一送,感到鱼竿上的力消失之后,陈祎顺势往一旁一抻。
要是水下的鲤鱼有,肯定得郁闷坏了:本以为鱼线松了,希望就在眼前了,可没到的是,对面的损球,突然紧了鱼线。
我大了,没有抓紧时间逃跑,结又套牢了。而站在案上的陈祎,则是越玩越高兴,因为他终于发现了太极拳的其他开方。
本,陈祎还以为自己学过的陈氏太极,除了人之外,也能用来和面,没到这玩儿用来跟鲤鱼斗智斗勇有奇效。
陈祎那差不多快近化劲水平境界,给了他角力的障,让他能够在鱼线大吃力水平线之下,将水下的鲤鱼玩得团团转。
忽左忽右,线了又。
渐渐地,鲤鱼开始撑不住了,尾巴也开始用不上力。陈祎察觉到了鱼线上的力变化,玩得欢了。
终,陈祎了一个多小时,将这条将近一米长大鲤鱼给玩瘫了。
“兄弟,有的!”
郑武刚把鱼钩出来,突然起了,拔腿就跑:“等一下,我去拿相机!”
没多会儿功夫,郑武拿着相机来了,王慧和刘彤也跟着过来了。
陈祎拿着相机对着三个人一阵猛拍,本就蔫兮兮的鲤鱼,三个人这一折腾,后,奄奄一息了。
是生不如死呀!
“陈祎,站到那边去,我给拍一张!”
陈祎还拒绝,可刘彤一瞪眼,他就老实了,能乖乖地充当工人。
有了二十斤的大鲤鱼珠玉在前,刘彤和王慧的干劲足了,摆弄完鲤鱼之后,立马到了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