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靖捂了捂胸前的伤口,“只是一点小伤。”
“那看来你也没什么事了。等流月玄回来,你就跟他一起回去吧!”
“我不能走。”温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丁铛挑眉。
“铛铛,你忘记了吗?我们有过赌约。”温靖一边说,一边毫不客气地拿起案几上的茶壶,自己倒了杯热茶。
“你输了。”丁铛看着他。
“是啊,我输了。所以我更不能走了。”温靖黑眸里闪过一丝深不见底的笑意,“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义务情人了——”
“死神大人,你很健忘啊!”丁铛双手环胸,唇角也微弯了起来,“我说过,我这里差的不是一个情人,而是一个佣人。”
温靖慢慢饮了口热茶,一脸微笑地看向丁铛,“铛铛,难道在你的眼里,情人等同于佣人?”
“也许比佣人还要低一级别。”丁铛笑得一脸温柔善良,“所以,死神大人,我看你还是考虑一下比较好。”
“铛铛,我感觉,你似乎急着跟我瞥清关系啊!”
“你的感觉很正确。”
温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着丁铛,一双黑眸深不见底,“可是铛铛,我是个愿赌服输的人。更何况,你今天还救了我的命——”
“所以你想以身相许?”丁铛笑盈盈地接过了他的话。
“嗯,这个提议不错,可以考虑。”温靖脸上的神色看起来很认真。
丁铛深深注视了他半晌,忽然,唇角一挑,“死神大人,我这可是给你机会了。”
“我说过,愿赌服输。”温靖脸上的笑容还是那样令人捉摸不透。
“好。”丁铛笑了,“那你这份卖身契就这样签定了。”伸手掩唇懒懒地打了个呵欠,“现在,本小姐我要去睡觉了,你愿意在这里呆着也好,回房间休息也好,随便你了,只要你别吵醒我睡觉。”
目送着丁铛回房,直至关上房门。
温靖才收回了目光。
她竟还是什么都没问?是因为不知道怎么问,还是因为她根本连问的念头都没有呢?
惊觉自己心底掠过了一丝淡淡的失望,温靖不由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