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这话说的可是有趣了,我是明媒正娶的睿王妃,是定国侯府的嫡女,是统领十万沈家军的少将军,你一个在京城贵女集会都未曾露过脸的,你说你又是哪根葱?这脸要了又有什么用?”
开什么玩笑,她沈又夏即便是上辈子拼命讨朱云琰欢心的时候,也未曾受过这样的委屈,更何况如今她有更多的仪仗。
“沈又夏,你仗势欺人,你,你……”
任贵人没想到沈又夏竟然这么不给她面子,当着皇后的面也敢对自己大呼小喝,气的指着沈又夏“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下句话。
“别你了,没有这个本事就别出来丢人现眼。”沈又夏看着任贵人,笑着继续说道,“听说你是任妙的堂妹?那我可得说一句,你可比任妙差远了,也难怪任家的聚会上从未见过你。”
这是任贵人的痛楚,同样是任家嫡女,任妙却受尽了宠爱,自己则因为任妙不喜欢,从小被送到浔阳老家养着,一直到任妙出了事,任家为了保住自己,才把她送进宫来。
“任妙是造反的逆贼,你口口声声任妙,可是和她一伙的?”
任贵人确实被沈又夏气糊涂了,否则她断然不会说出这话。
“真是贵人多忘事,宣王府的覆灭可是我家王爷带人去的,倒是贵人你进宫来是任家为了自保吧?也不知道现在任家是不是后悔把你送进宫来。”
沈又夏意有所指的看着任贵人,看着她气急败坏,心里竟觉得很舒坦,安生日子过得太久,的确需要点点缀。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刚刚怒急攻心的任贵人,现在终于找回了理智,意识到沈又夏话中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