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又夏做好战斗准备,轻轻的打开窗户,发现站在自己窗外的不是别人,就是神经病一样的夏初。
“大半夜的,你敲我窗户,干什么?”
即使不久之前,白翁老者刚刚告诫过沈又夏要对夏初态度好一些,要哄着点夏初,沈又夏看到他之后,依旧做不到好脾气。这家伙太会挑时间出现了,总是能把沈又夏的愤怒挑拨到最高点。
夏初就像没看到沈又夏的愤怒一下,轻松的翻窗而进,“夜会佳人,当然要翻窗进了,从大门进来哪里还有私会的乐趣,你说是不?”
一句话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半夜翻窗,夏初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有仪式感的人,想干什么事儿就得配上什么样的情景才对。
“夏初,你是不是有病啊?”
眼前的夏初完全就是一个疯子,一个登徒子,沈又夏越看越觉得师父的话不可信,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帮得到自己,简直就是流氓、土匪、败类!
“对啊,我还想跟你坦白呢,没想到你提早发现了。”夏初笑着看着沈又夏,顺手撩了一下沈又夏垂在耳边的头发,“我不仅有病,而且很严重,却只有你能救。”
夏初突然低下头,沉下来的声音充满了磁性,与之前的肆意张扬截然不同。
低沉的声音在沈又夏的耳边响起,她觉得自己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这次,沈又夏明明白白的感受到:夏初对她来说,是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