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院中回来的安易寒脸色阴沉,完全是一副生人勿近,熟人勿扰的状态。晚宴上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安易寒情绪上的变化,却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上前触霉头,安易寒也顶着一张臭脸一直到晚宴结束。
回南侯夫人安瑜将沈又夏带走之后,朱云琰才来找安易寒。
“你这是什么情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安国公府发生什么天大的事儿了?”
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安易寒的脸色没有丝毫好转。朱云琰虽是调侃,心里也难免有些担心。
“没事,只是遇见一个不该遇见的人罢了。”
想起刚刚遇见的人,安易寒除了面色阴冷之外,心隐隐的揪在一起,其中的疼让他无法忽视。
“得了,”听到安易寒这么说,朱云琰连下句话都不用再问,便知道是谁惹了安易寒如此不痛快,“好歹这也是姨母的府邸,还麻烦表哥你多少要给回南侯些面子,别再阴沉个脸,好像谁欠了你多少似的。”
回南侯夫人是朱云琰的姨母,自然就是安易寒的姑母。在人家晚宴上板着个脸,任谁说也不好看就是了。
“别说我了,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和那个沈又夏什么情况?难不成,你还真打算把这个睿王妃做实,放在你睿王府里颐养天年不成?”
安易寒倒是想起来了,若不是不想看着朱云琰和沈又夏在席间卿卿我我的虚假面孔,自己也不会去院子里,不去院子里自然也不会遇到那个人,也不会惹得自己现在心情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