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多年的交道,他对宋二蛋还算了解,那是一个宁可掉头也不愿意出卖乡亲们的犟种,怎么可能被人收买呢?
然而,对方说的言之凿凿,刘管家又不得不信,难道宋二蛋真的有问题?
十分矛盾的刘管家一时沉默下来,只是偶尔用咨询的眼光瞟向高峰和李奇坤,希望得到答案。
“收买倒是未必,被人利用了却有可能。”高峰无奈地解释道。这个刘管家看似精明,实则摆脱不了原有的思维定势,就算再三提醒也无法看透玄机,还是得把话说明白才行。
……
客房内,宋二蛋站了有半天啦,依然没有一个人理他。
上首坐着两位华服人士,一个年长,一个与他差不多同龄,刘管家只在下首陪着,连主位空着他也不敢坐。
他们是何人?为何叫我过来?在台阶上曾一度很淡定的宋二蛋,此时也不淡定了。
三人的脸都唬着,齐刷刷地看着他,试图把他穿透。不明所以的宋二蛋终于被惹毛了,老子怕个逑。
“你们是谁?找我来何事?”宋二蛋终于腰杆一挺说道。
“放肆,你敢这样与尊客说话—”刘管家憋了半天,高峰和李奇坤不说话,他也跟沉默,不过,宋二蛋的无忌让他忍不住了,开口训斥起来。
只是他的话音未落,高峰便伸手拦住了他。
“宋二蛋,你真不知道我们找你何事?”高峰冷视宋二蛋一眼道。
“自然不知,否则又何必相问?”双重压力下,宋二蛋的语气软了下来,不过,他的神情看上去并未服软。
“那好,我来问你,你对得起善待大家的东家吗?对得起接济养育过你的乡亲们吗?”高峰直言怒斥起来。
被高峰训斥一顿,宋二蛋一愣,大感莫名其妙,随即反应过来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告诉你,我是带百姓聚集了,可那是为了帮大家讨个说法,并没有惹出事端来,如果说这就是错,那我愿意一力承担。”
宋二蛋说的光明磊落,不知内情的人一听都会认定他是一个汉子。
“宋二蛋,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快说,到底勾结了什么人要置大家于死地?”看宋二蛋还敢狡辩,刘管家再次怒骂起来。
“刘管家,我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吗?我为何要勾结外人,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宋二蛋蒙圈了,他根本无法得知这是怎么回事,唯有先辩解一番。
看宋二蛋不似做伪,高峰明白了:这家伙也蒙在鼓里。
“你—”刘管家还想再说,高峰再次把他拦住道:“请问,你是如何得知刘管事的想法的。”
“这—,”宋二蛋的话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似在心里盘算其中的关联和轻重。
“还不快说,你想急死人呀!”刘管家顿足催促道。
“是朱管家告诉我的。”宋二蛋终于狠下心来说道。
“朱管家?原来是他们!噢—,我明白了。”刘管家嘀咕了一声,终于恍然大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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