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和后天都要忙清明拜山的事情,会减少更新)
要把蒋静打一顿很容易,他和马淑珍一样,经常在酒吧流连,脾气暴躁,经常和人冲突,只带着几个狐朋狗友,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只不过蒋静父亲位高权重,常去的地方罩场子大哥都知道他是谁,暗中保护着,所以一直都没出事。可是这种保护也不是万能的,这天蒋静喝得醉醺醺的,不知道怎么就勾搭上了一个姑娘。
这姑娘年方二八,身材劲爆,一个个媚眼抛过去,在蒋静身上扭着屁股,蒋静按耐不住,当场就在酒吧沙发上干了起来。刚做了两下,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彪形大汉,狠狠地一拳过去,“你敢干我老婆!”
蒋静的兄弟们赶紧上前,奈何一个个战斗力不足五,被人三拳两脚打得人仰马翻。那大汉在摆平其他人之余,还有余力揪着蒋静的衣领,把他打得哭爹叫娘。看场子的一看事情不对,急忙跑过去,可这时候酒吧里忽然砰的一声巨响,好像什么东西爆炸了,随后一股恶臭弥漫开来,受惊的人群四散而出,混乱不已。
等情势稳定下来,看场子的发现那彪形大汉和姑娘都无影无踪,只剩下蒋静还躺在酒吧里像是杀猪一样尖叫,他被人打得面目全非,脸肿得好像猪头一样,右手诡异的往上翻,显然是已经断了。看场子的面面相觑,心里知道出了大事,个个都暗叫倒霉,可也不敢耽搁,立即叫救护车和警察,把蒋静送到医院去。
“你怎么被人打成这样?”听到了消息的马淑珍假惺惺的去医院探病。
“他,。”蒋静手打着石膏,动都不能动,躺在病床上,脸上的红肿还没消,看上去简直和猪头一样,“也不知道哪个混账,自己媳妇看不好就出来害人。要是让我找到了,准把他给弄死!”虽然蒋静在追求马淑珍,但他毫不掩饰自己勾三搭四玩女人的行为,“真是倒霉,气死我了。”
“还没抓到人呢?”马淑珍问。
“没,那男的是第一次在酒吧出现,没人认识。”蒋静说,“那女的倒是不少人见过,经常在酒吧吊凯子弄钱,可没人知道她是哪里人,都叫她阿莲,据说是个什么模特,多半也是假的。”酒吧里面这种女人很多,多数都是北漂过来,梦想着以色愉人一朝发财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是没一句真话。出了这么大事,当然早就跑了,要找人还真是困难。
“那可怎么办,总不能你被人打成这样,连个负责人都找不到吧?”马淑珍说。
“当然不会,那个酒吧我已经封了。”蒋静狰狞地说,“当时看场子的一人切一根手指,大哥砍手。老板经理幕后股东都要负责,给我赔五千万出来!那一男一女的画像已经记下来了,只要他们再次出现,就是他们的死期!”可惜他父亲只是京城的副市长,蒋静也就只能在京城发作,人家跑到外地,他一点法子都没有。
“我听说当时酒吧里出了事,搞得那些看场子的来不及去救你。”马淑珍又说,“这里面是不是有鬼?”
“没有,已经查出来了。就是一个酒吧的员工,因为被炒了鱿鱼,怀恨在心,弄了些臭豆腐装进玻璃瓶里面去捣乱。”蒋静说。
“那家伙抓住了没有?”马淑珍问。
“还没抓住,不过应该快了。”蒋静说,“那家伙策划行动好久了,还上网说了呢。”
“这会不会太巧了,别是有人想打你设的圈套吧。”马淑珍说。
“没可能,就是巧合罢了。”蒋静说,“扔臭豆腐那家伙四天之前就在网上说了,只不过没人注意。”
“用臭豆腐的话,抓住也判不了几年吧。”马淑珍说。
“几年?”蒋静说,“我还让他判啊,直接在看守所弄死!”
“说得对,这样的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马淑珍说,“你慢慢养病把,我先走了,等你好了再喝酒。”看来这杀手店还真是很靠谱,效果比马淑珍想的还好,打断了蒋静的胳膊,把他揍得连他妈都不认识,完美的完成了马淑珍的委托,还没有泄露出任何信息来,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设计的,但总之他们就是完成了。
马淑珍来到电脑城,用现金买了一台手提电脑,然后来到一个有wifi的咖啡馆,躲在包间里面,连上了极度深寒,找到了那家杀手店,第三次找他们谈生意。“你好。”客服的回应还是那么迅速,“亲你需要杀人吗?”
“是。”马淑珍这一次惜字如金,绝不多话,“目标是艾信,他在京城。”
“亲,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很多,我们需要更多的消息才能锁定目标哦。”客服说。
可惜马淑珍也不知道艾信住在哪里,要不然的话,事情就简单了,“他是沿海省长明人,爷爷就快死了,父母都是公务员。”要是平时的话,马淑珍递一句话过去,早就从公安部的数据库里面把艾信资料查个底朝天了。可马淑珍唯恐让人知道她对艾信有牵连,现在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的描述我们还是很难帮你找到目标的哦。”客服说。
“我有一张照片。”马淑珍送了一张图片过去。她心里暗爽,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艾信居然用真名上网,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主页,但上面有照片——这当然也是黄文斌设计的,要是马淑珍对搜索更懂行一点,可以用那个网页上的信息进行二次搜索,就可以查到艾信的身份证号和住址,甚至还可以查出艾信的手机号码。可惜这一片心机都做给瞎子看了,马淑珍搜到照片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