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黄文斌早就得到了蔡子明的提醒,在一个边角处点了点。
“这里?”狄青克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恍然大悟,“这里!”他一拍大腿,把其中一颗青玉棋子都拍裂了,也不在意,顺手扔到一旁,连连说:“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只要下多几步,傻瓜也能看到这步棋,所以黄老板你本来是输定了的。真是运气好,要是真赢了还没这么好呢。”
黄文斌就是想赢来的,谁知道会出意外。虽然没赢,至少和海清泉套了近乎,以后说不准什么时候有用。和狄青克告辞,回到会所,黄文斌只觉得酒意上涌,躺在床上就睡着了。第二天一早起来,就看到丁诗诗面色不善,连忙问:“怎么了?”
“昨天那个马淑珍还真漂亮啊。”丁诗诗说。
“当然没我的诗诗漂亮啊。”黄文斌昧着良心说。
“人家可比我厉害多了,家里有香港上市公司呢。”丁诗诗说。
“我们立即把西施包子拿去香港上市。”黄文斌说。
“海公子还想给你做媒呢。”丁诗诗还是不肯放过,“要是你娶了马淑珍,和海公子就是亲戚了,对你的事业大有帮助。”
“他这是调虎离山,自己受不了就想推给别人,我怎么会让他得逞。好像马淑珍这样刁蛮任性脾气坏的女人,让他们自家消受去。我能把事业做这么大,可不是靠着和海公子做亲戚。以后我会把事业做得更大,同样也不用和海公子做亲戚。”黄文斌说,“昨天那是碰上了没办法,今后我才不会再和马淑珍有什么牵扯。”
“是吗,可是人家已经找上门来了!”丁诗诗说。
“额……找上门来了?”黄文斌一愣。
“在会客室等着呢。”丁诗诗说,“你自己好自为之啊。”
虽然是好自为之,可也不能不过去,黄文斌说:“是来看翡翠的吧,我这就去把她打发走。”
“去吧。”丁诗诗说,“今年春节,不管怀了没怀,我都要公布我们的关系了。”
“好,好,”黄文斌不管心里怎么想,都要大力赞成,“到时候我们办个盛大的婚礼。”
“算你识相。”丁诗诗总算是满意了,“去看看那马淑珍究竟想做什么吧。”
马淑珍大马金刀的坐在黄文斌的办公室里面,对着黄文斌的翡翠山子品头论足,“我表哥说这块翡翠怎么这么好,现在一看也就是这样,连玻璃种都不是,勉强算个冰种。也不是满绿,深一块浅一块的,没什么意思,远不如羊脂白玉。用来雕刻摆件,更加是不知所谓,松树是绿的,那也就算了,怎么连山都是绿的呢。房子和人更不会是绿的,你看看,连帽子都是绿的,戴绿帽这种事情也不知道避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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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李依玲在陪着,显然是知道了马淑珍的身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黄文斌皮走进去办公室,皮笑肉不笑的说说:“马小姐,用羊脂白玉来做雕件,还不是全是白的,白山白水白树林,人也是全白,好像披麻戴孝一样。戴绿帽不好,穿一身孝难道就好了。”
“黄文斌!”马淑珍一看到人就来劲了,也不去管翡翠了,“我回去复盘,发现险些被你骗了,昨天那盘棋应该是我赢的!”
原来被发现了啊,黄文斌说:“你这时候才发现啊,不是请了枪手吧?”
马淑珍脸上一红,她果然不是自己看出来的,“反正是我赢了,把翡翠交出来!”
“你不是不喜欢翡翠的吗?”黄文斌问。
“不喜欢归不喜欢,我拿去压泡菜也好,反正是我赢了。”马淑珍说。
“昨天已经说了是平局呢。”黄文斌说。
“我是被你骗了,要是继续下我就赢了!”马淑珍说。
“要是昨天我买了那支什么股票,今天我还赚好几亿了呢。”黄文斌说。
“你输了不认是不是?”马淑珍说,“好,我们再赌一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