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木和老婆离婚了,虽然杨木尽力隐瞒,可还是引起了轩然大波。杨木老婆的家族也不小,忽然出了这种事,肯定要问个清楚。杨木说是要对付生死大敌,恐怕连累家里,只能先离婚。他当然不能说黄文斌天赋异禀,女人很可能会被迷惑,只能说黄文斌很厉害,十分厉害,厉害的要死,还有韩广作证呢——韩广就是被黄文斌害了。
京城的圈子都眼高于顶,黄文斌一个外地来的暴发户,没多少人放在眼里,钱多又怎么样呢,也就是一个有钱的外地土包子。和韩广杨木对上,很多人都嘲笑黄文斌自不量力,这两人随便一个都能把黄文斌这样的土包子玩死,两个一起上,那是杀鸡用牛刀。别收韩广杨木,就是韩广的儿子韩林,十个黄文斌加一起都打不过。
到黄文斌离开自家院子跑到酒店,大家更加确定黄文斌肯定是处在下风,嘲笑的人更多了。可再过两天,却是风云突变,韩广被抓了!层次低的不知道谁动的手,只是惊疑不定。层次高的听到了消息,更是心惊胆战,梅老虎啊,梅老虎动手,那可是雷霆万钧之势。
当然,大部分人都不觉得黄文斌能使唤得动梅老虎,就算是把全副身家拿出来都不行。再说也没有谁会把全副身家全部拿出来,只为了打倒一个敌人。要知道自己只有一个,敌人可是无穷无尽的,对付一个敌人用的力气太大,回过头来其他敌人就把你给干了。只是得到消息,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京城社交界整个起波澜,大家默默地上调黄文斌的评价,很多人在找路子,想要结交这位在高层有路子的外地大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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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杨木离婚,波澜变成滔天巨浪。为了和黄文斌拼斗,杨木居然和老婆离婚了!杨木和他老婆可不是普通夫妇,而是关系到两大家族的利益结合体,离婚代价很大,可是杨木还是义无反顾的离婚了,还说韩广是黄文斌弄进去的,这可真是太惊悚了。
当然,大家都有脑子,不会杨木说什么就信什么,可就是这半信半疑,也没人敢对黄文斌等闲视之,个个都找路子想要和黄文斌结交一番。丁六根交游广阔,马上变得炙手可热。包书记张飞扬是黄文斌结交过的,也被大批人马包围了。甚至连张金河龙济光等人都有不少人找上门来。黄文斌也不是来者不拒,精挑细选了一些能够帮助自己的人来结交。
“于老师!”黄文斌醉醺醺的举起酒杯,“再干。”
这是五星级酒店的卡拉ok包房,门里门外都占满了保安,谁进来都要先搜身,就是酒店经理都不例外。豪华房间里面好些个美女在唱歌,又有些陪客在凑数,黄文斌坐在一边,和客人说话。
“不干了不干了,今天真是喝够了。”这于老师叫做于汉英,乃是一个做金融的大行家,“黄老板还真是,啊,够豪爽。对了,黄老板你在上头认不认识什么人啊,我有一单利润很丰厚的生意,要是上头有人的话,就能做了。”
“认识是认识。”黄文斌这些天已经被试探过无数遍了,应付自如,“只是上头也不一定感兴趣,要是上头不说,我哪里敢主动去找,万一碰上人家正在忙怎么办呢。”说话模模糊糊,总之是一点确定的东西都没有。
“是,的确不应该打搅。”于汉英说。要是乖觉的,察觉到了黄文斌的态度,不会再追问,可有些脸皮厚的却不在乎,“不过黄老板,我这个生意真的利润很丰厚,就是牵扯很大,上头也不用做什么,只要说一句话,我就分一半利润出去。”
“一半利润?那才多少?”黄文斌说。
“一天至少一千万。”于汉英说。
一天一千万,十天就是一亿,一个月就是三亿,一年就是三十六亿,“这数字,真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啊,有点麻烦,究竟是什么项目啊。”黄文斌知道于汉英不是真心有这么一个项目,只是拿话来挤兑而已,要是黄文斌说这么小的项目不值得,或者说项目太大了罩不住,那么黄文斌的关系究竟有多大,也就能推算出来了。所以只能不说大小,只说麻烦。
“也没什么,就是地下钱庄。”于汉英说。
“那是犯法的!”黄文斌说。
“正是要把地下钱庄变成合法生意。”于汉英说。
“中国银行不肯的吧。”黄文斌说,现在外汇汇款生意多数都是中国银行在做。
“那边我已经找好门路了,连牌照都快下来了。西联汇款你听说过吧,我就是打算做这个生意,只要汇率和地下钱庄差不多,那些想要汇款的人自然会来找合法的,非法的始终都有风险在。”于汉英说,“只要有牌照,就可以在全国各地开汇款点,就会惹出原来做地下钱庄的大庄家,很多人会死,很多人会破产,很多地方会动荡,也就会有很多麻烦,会被抵制,会有反复,说不定上头就把牌照收回去。要是上头有人发话定了基调,那就不怕了。”
“原来如此。”说实话,黄文斌一点都不信,外汇交易变成合法生意?这根本不可能,要简便就不能检查,一检查就慢,成本就高,和原来的合法外汇渠道差不多。要是不认真检查,岂不是等于开了一条外汇直通车,各种贪官的赃款都跑出去,国际热钱跑进来,人民币还没自由兑换呢,谁有本事开这么大一个口子。
“不知黄老板怎么看?”于汉英问。
“没做过不懂。”黄文斌还是不给实在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