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桓玉霞和余姚郡主几乎是一见如故。
也可以称得上臭味相投。
余姚郡主几乎是格外愤怒,一双精致的小脸上,满满都是怒气。
“那个该死的谢令姜,简直是胆大包天,这下子看谁还护着她。”
她似乎极为自信的开口,言语之间都是满满的自负。
桓玉霞心里有些紧张,也有些好奇的询问道:“余姚,你为什么这么自信啊?究竟发生了什么?能和我讲一讲吗?”
“我跟你说,总是护着谢令姜的那个阮遥集听说出事了!”
“从前我还觉得他和我阿兄关系好,相貌又极为俊秀,心里头自然是满意无比的,将来要是有机会能够联姻也是很好的事情!可是没想到他居然那么没眼光,真没格调,喜欢谁不好,居然会喜欢谢令姜这种人!”
余姚郡主说话之间还真是自信满满,甚至有种了不得的口气。
桓玉霞听说了这个,愈发的觉得有些好奇了,“你快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越说我心里越痒痒呢?”
“哎呀,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不过就是阮遥集他父亲阮俱将军好像出事了。现在说是下落不明了,而且我跟你说,阮遥集听说现在正在议亲呢,或许应该是为了保持陈留阮氏的威严。”
“现在阮遥集议亲了,回头不知道要娶哪家的娘子?谢令姜算什么?难不成他还会护着她吗?”
桓玉霞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心里头暗自觉得有些可惜,阮遥集真的是非常英俊的风流倜傥的郎君呀,自己的几个兄长都没有他看上去英俊极了。
谢令姜到课堂上的时候,发现这些女郎们都在窃窃私语。
谢令姜懒得理这些人,自己看到最后一排的位置,就坐上去了。
还有什么比最后一排的位置更好呢?
谢令姜并不想当传说中的那种优秀的学子,两辈子的记忆,难道还不够深刻吗?永远表现优秀,就永远鹤立鸡群,永远不受待见。
“阿姊,你怎么坐在最后一排呀?不是坐第一排更能听到先生说话的吗?”
谢令和早早的就收拾了包袱,坐在了第一排,此时东张西望的,却发现自己的阿姊坐在了最后一排。
“我个子高,坐在最后一排正好。”
谢令姜不紧不慢的从容开口,仿佛对此不屑一顾似的。
“哦哦,阿姊,想来我个子矮一点,只能坐在最前头。”
今日的王孟姜瞧上去倒是格外的活泼,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挪在了谢令姜的身边,也许是因为昨日打架的事情,可没想到王五娘王孟晖也特意过来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道:“你可千万不要伤心,大娘子,将来肯定会有更好的郎君的。”
谢令姜一脸茫然,听起来怎么就像是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难不成自己被退了婚事?可是很不对劲啊,究竟发生了了什么呢?
我压根没有订亲,怎么会被退婚?
而后看看左右人的目光,或是同情,或是悲伤。
呀啧啧,这是怎么搞的?
“你把话说清楚,王五娘子,究竟怎么了?居然这般说道,你今天话不说清楚,我可不放你走了。”
谢令姜斜睨着王五娘子王孟晖。
王孟晖顿时神情尴尬,而后又看了一眼在不远处安静的坐着的谢道聆,这才开口道:“我听说阮少将军在东郡议亲,只是劝你看开些。”
谢令姜愈发无语,“我阿兄议亲,不是很好的事情?我为什么要看开?”
这时候王五娘子王孟晖稍微吃惊,而后道:“听说你舅舅阮俱将军身遭不测,劝你节哀。”
“你真的是圣母呀,整天劝人。”
谢令姜毫不留情的怼了回去,简直是无言以对了,这都是什么人?怎么这个样子?无法无天,无言以对。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王五娘子王孟晖一脸茫然的真挚无比的开口。
“哦,没什么意思,我舅舅要是有事情,想来我家里头会通知我的,不劳您操心了,您要是没事,赶紧搁在那里坐着,便不要再挡着我的视线了。”
谢令姜这时候的态度倒是让王五娘子王孟晖意识到了什么,她神色尴尬,而后很快的从一边离去了。
“咳咳,都在说些什么?”
等到大家听到外头的咳嗽声,各个都回归原位,以为是先生来了。
可是却是谢六郎谢瑶来了,此时谢瑶,谢六郎扮演的角色,颇为像谢安。
“装个啥捏?”
王孟姜一脸茫然的盯着谢六郎谢瑶。
谢令姜发现这小娘子真的有些天然呆了。
正是这个时候,守在谢令姜身边的是嗯哼?
不是说谢令姜的守护者阮遥集已经在议亲了么?
为什么只见禇幼安和嵇玉山两位先生一左一右的坐下。
谢令姜登时就想翻脸,皮笑肉不笑的开口。
“你们俩干什么??”
嵇玉山神情郑重,“今日是谢三叔授课,玉山自当前来奉弟子礼,认真上课。”
“居然这样啊,不错不错,那你呢?禇表兄,你一个搞武术的的,不会也过来学习玄学吧?”
“不错,长安表妹,你尽管放心,以后只要你想走后门,都可以找我,我会守护你的,至于阮少将军的事情,请你一定不要往心里去。”
谢令姜翻了个白眼。
想着绝对是这里头出了什么问题,哪个家伙造谣的?
她非常不客气的开口。
“既然如此,禇表兄,你往前头坐坐。”
禇幼安虽然有些不明白,可还是听话的往前面坐一坐了。
“为什么呢?”
谢令姜笑了:“我要睡觉,你坐在这,正好遮阳。”
来不及看谢令姜面上的神色,嵇玉山就发现小娘子言出必行,当真此时此刻在这里睡着了。
谢令姜闭着眼睛,心里头仔细思索着阮俱舅舅,阮俱舅舅本该牺牲在永和七年,为什么能够延缓生命?
莫非是阮遥集的缘故?
这一生的阮遥集和上辈子也颇为不一样,难不成是他也回来了?
谢令姜心里头百般思绪,忽然听到耳边有人开口的声音。
“哇,居然来了新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