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圣徒之血你并没有拿到手?”罗澜神情古怪桑德斯。
“这不能怪我,”佛罗桑德斯急吼吼地辩解,嚷嚷道:“我进去并没有发现它的踪迹!后来亡者议会的人就来了,可是他们好像也没有拿到,要不然也不会找上我们。”他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凑过来小声道:“你说,会不是会是护佑骑士把他们藏起来了。”
罗澜向退后了一点,皱眉道:“你用不着这么小声,”他朝河滩边瞟了尼尔蒂娜一眼,道:“她听不见。”
他低下头思索一下,摇头道:“至于护佑骑士把它藏起来,我认为这样的可能性很小。”
“耶?”佛罗桑德斯一偏头,看着他道:“为什么?”
罗澜瞥了他一眼,轻笑道:“通过先前的接触,我发现护这些护佑骑士虽然信念坚定,但其实是一群思想极为顽固和僵化的人,他们说过圣血不能离开祭坛,那首先自己绝对不会去违背这个原则。另外,既然他们拒绝我们的帮助,那就说明他们事先就没有考虑过失败的后果,既然如此,他们又把圣血藏起来干什么?”
佛罗桑德斯眨了眨眼睛,指了指罗澜的心口,道:“危险的家伙,请你诚实的告诉我,你是不是怀疑是我把圣血藏起来了?”
罗澜笑了笑,道:“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过我想象不出你这么做得目的,而且。如果真地是你拿得话,那我只能说你太过愚蠢,连一般人动动脑子都会怀疑到你身上,你又何必冒这个险?使用的借口也太过拙劣了。”
佛罗桑德斯瞪着他好半晌,直到把罗澜看得浑身上下不舒服,他突然回过头,对着旁侧的森林里大喊道:“你都听见了?都听见了么?”
嗯?
罗澜警惕得转了头去,同时他脚步移动,一下与佛罗桑德斯拉开了距离。
相距不过十来步远的地方。从一颗干燥灰白树干旁转出来一个身穿白袍,面容俊朗,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六的男子。
他缓步向两个人走了过来,神情淡定。深邃的眼睛里沉淀着一股深沉和忧郁的气质。
到了近处,此人冲着罗澜一点头,道:“你们的对话我听得很清楚,按照你的估计。你认为圣血到哪里去了呢?”
罗澜眼睛微眯,戒备得看着他,道:“你是?”在这么近地距离下不被他发现,这是一个高手!
“他叫霍迪尔克。就是那个黛芙妮之前邀请过来帮忙,却迟迟没到那个的家伙,他来得可真不是时候……”佛罗桑德斯撇了撇嘴。一脸怏怏。似乎很不满道:“我早就对他说过圣血不是我拿的。可他偏偏不相信,差点把我给掐死。于是我想到了你这个危险的家伙,嘿嘿,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想到理由帮我解释。”
他揉着自己地脖子,似乎那里曾经被对方虐待过。
没想到无形中佛罗桑德斯还利用了他一把,罗澜顿时有些失笑。
不过,佛罗桑德斯,这个人出现的可正是时候啊。
霍迪尔克淡淡看了佛罗桑德斯一眼,道:“这只能说你的嫌疑减轻了不少,但并不能完全让我释疑,所以你以后的行动最好不要脱离我地视线,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的。”
他看向罗澜,语气转缓道:“我其实并不在乎什么圣徒之血,可是黛芙妮现在落到了亡者议会的手中,如果没有它,这些人亡者议会的人很有可能会杀了她,听说你是她最信任地人,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黛芙妮最信任的人?罗澜挑了挑眉毛,眼角地余光一扫佛罗桑德斯,后者连忙背过身去,连连咳嗽了起来。
这个家伙为了自保,当真什么都敢说。
罗澜低头沉吟了一下,道:“其实你们不必担忧,亡者议会并非如我们想象那样。”他抬起头,微笑着看着两个人道:“我们只要让他们知道圣徒之血并不在我们手里,他们是不会动手地。”
霍迪尔克怀疑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凭什么这么有把握?”
罗澜微笑了一下,向佛罗桑德斯道:“最近十年来,修士会和亡者议会是否有重要成员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