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把不怕死的记者和摄影师,第一时间冲去了德尔垒社区,新闻很快就在电视上播出了,引起一片哗然。
什么样的帮派,需要用州警卫去围剿,而且这样算起来,是准备打内战吗?
随后,记者们从混混手中拿到了A类工作和B类工作文件,带着满满的不可思议,给了文件内容特写,然后读了出来。
国民顿时默然一片,敢情他们的工资还没混帮派的小混混高呢。
等他们读完,山崎也就登场了,并没有多做打扮,一身简单的秋季休闲服饰——牛仔帽,墨镜,皮夹克与牛仔裤,然后就是腰上围着枪带,但没有放枪。
在不断闪耀的照相机灯光下,山崎示意记者们安静,然后开讲。
“我是黑暗的布莱克,我已经知道了事情。”
“先生,你是突变者?”
“你是不是突变者?”
“如果你不是突变者,你是怎么掌握帮派的?”
面对记者们的询问,山崎示意他们安静,然后说道:“是不是突变者,只要验血就知道了,我不是突变者,我能掌握帮派,因为我是真心为他们着想的人。”
“我是一个好人,我在这里是为了改变德尔垒社区,我的成绩,半年来有目共睹。”
“我再次申明,我是一个好人,如果法官、神盾局、X教授答应我的三个条件,我可以投降,可以去坐牢,避免这场灾难。”
“是什么条件?”记者们纷纷发问。
山崎示意他们安静,“首先,我要求彻查重申我的案件,我没错,我不认罪。”
“我的确失手杀了托马斯院长,然后偷了他的钱包,以及保险箱里的钱与价值几十万美元的三块名表,准备拿钱逃跑。”
“但我不认为我有错,是他要侵犯我。”
记者们哗然,纷纷开问。
电视机前,刘易斯律师捂住了胸口,“谁来阻止他,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
地区主教弗朗西斯在向上帝祈祷,但他忘了,若上帝若有灵,会先一个雷劈死他。
山崎示意记者们安静,然后继续,“我是开枪杀了那位巴里·布鲁斯,但我也没错,具体为什么我就不在这里说了,以免伤害到无辜的人。”
电视机前,埃德加·西蒙议员大松了口气,然后才发现满头大汗。
“我承认我有罪,但我没错,我从来没打算认罪,是我当时的律师刘易斯·比恩律师,受了地区主教弗朗西斯的指示,要求我认罪,以掩盖丑闻。”
“他们勾结巴斯哈特少教营当时的院长麦特·约克,一起迫害我。”
“在冬天就断了我的热水与暖气,拿走了我的被子,拿走了我的书,每天三餐给我没有盐没有肉类的食物。”
“他们还不让我出庭,联合法官汤普森,快速审判了我的案子。”
“我完全无法发表意见,我被剥夺了出庭说话的权力,然后就被关在囚室里,一直四个多月120多天,从来没有出去过,没有放风。”
“没有人管我,我在少教营的问答卷,从来都不是我填的。”
“你们问我为什么越狱,那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不逃出来,我就会死在里面,我误伤了警卫,他们会毒打我一顿,而我当时很瘦弱,经不起一顿成人的毒打。”
“所以,我承认违背了法律,但我不认为我有错,我只是为了活下去,我有权活下去,哪怕是踩着其他人的命。”
“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让我在这些情况下放弃生命作出牺牲,如果有人那么说了,那请你先牺牲好了,我会给你送个花圈。”
这边闪光灯在不停闪烁,记者们不停的记录,不停的举手询问。
而另一边,律师事务所的大楼里,被点名的刘易斯·比恩律师在同事们诡异的目光中,心虚得躲回了他的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