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到明末太子朱慈烺
接下来自然还有一份非常冗长的名单以及封赏,但是对于吴三桂来说,他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心思去听了。
封赏仪式过后,就是盛大的庆功晚宴,吴三桂根本就没有心情,也是草草应付了事,然后离开。
回到家中,吴襄赶忙迎了上来,笑道:“三桂吾儿,这一次你可是击退了建奴立下大功,为父也是非常欣慰啊。”
吴三桂:“……”
有时候吴三桂也是很佩服自家这个老爹的,不但逃跑的本事一流,而且就连说话气人的本事同样也是一流。
吴三桂压根没心情理会吴襄,他此刻心中只有陈圆圆,索性不说话向前走去,却被吴襄一下子拉住。
吴三桂想要发火,但下一刻吴襄的话顿时让他愣住:“泽润来了,在书房等你。”
吴三桂吃惊的看着吴襄:“祖泽润?”
吴襄点头。
吴三桂大吃一惊,一把抓住吴襄的衣领:“爹,你疯了?若是被别人知道祖泽润来到此地,我们全家都要被满门抄斩!”
吴襄脸色一变,但依然咬牙道:“可是,他毕竟是你舅舅的继承人,冒险来此必然是有什么大事呀。”
吴三桂叹了一口气,道:“父亲,当年你都已经卖了舅父一次,为什么就不能再卖一次他的儿子呢?”
吴襄哑口无言。
吴三桂走进了书房,没有看里面的人是谁,先把门关上。
一个和吴三桂年纪相仿的男子站了起来,欣喜的说道:“三桂吾弟,咱们又见面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吴三桂那位背叛了大明投降满清的舅舅祖大寿收养的继承人——祖泽润。
吴三桂看着对方,脸上没有任何笑容,也没有任何礼节表示,就这么在椅子上坐下,冷冷的说道:“是舅父派你来的,还是建奴派你来的?”
祖泽润见吴三桂如此的不客气,也是有些尴尬,搓了搓手,道:“是睿亲王的命令,我父亲觉得很有可行性,所以就让我来了。”
吴三桂呵呵一笑,道:“原来是多尔衮啊?也难怪,济尔哈朗都已经被我打得抱头鼠窜了,这可不就该多尔衮出马了吗?”
吴三桂今天很火大,正好借此机会发泄一下。
祖泽润摇了摇头,道:“贤弟又何必这么说呢?其实我们都知道,真正击败了大清的人是那位太子殿下朱慈烺,你只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
吴三桂被戳到痛处,脸色一变,冷笑道:“那又如何,总比你们建奴仓皇逃窜要来得更强吧!”
书房之中一时间陷入沉默。
过了好一会之后,祖泽润才摇头道:“我不是来和贤弟吵架的,这里有两封信,一封是睿亲王写的,一封是我父亲写的,你都看看吧。”
说完,祖泽润从怀中拿出两封信,放在吴三桂的面前。
看着面前的这两封信,吴三桂的心中突然有一种冲动,那就是直接把这两封信给烧掉,或者是甩在祖泽润的脸上让他滚。
就在此时,吴襄的面孔在吴三桂的脑海之中一闪而过。
吴三桂哼了一声,先拿起了祖大寿的信,看了起来。
“贤侄三桂亲启:
数年不见,为舅得闻贤侄在山海关之战中英勇作战,为大明获得大胜,虽你我身处异国,为舅亦是与有荣焉。
但为舅又从睿亲王出得知消息,大明太子朱慈烺处处与贤侄作对,似有要将贤侄赶尽杀绝之意图。
贤侄终究是臣子,若是继续停留在大明,将来少不得要被朱慈烺追究,甚至害了你父亲和祖姨娘之性命。
为吴氏身家计,贤侄当可考虑举兵出关,入大清麾下。如此睿亲王、郑亲王必然大喜,封官进爵不在话下,你我舅侄也可重逢,岂不美哉?”
吴三桂看完之后,忍不住冷笑了起来,直接当着祖泽润的面将这封信点燃。
祖泽润大吃一惊,道:“贤弟,你……”
吴三桂冷冷的说道:“这种屁话,我一天能写一百封,要来何用!”
祖大寿虽然是吴三桂的舅舅,但并不是吴三桂的亲舅舅,所以吴三桂对祖大寿的情分有,但也仅仅是有而已,大家好的时候当然亲热叫声舅舅没问题,生气起来不给你面子又能如何?
祖泽润脸色极其难看,有心想要发怒,但偏偏又是在吴三桂的家中,只能强自忍耐。
吴三桂想了想,又拿起了第二封信,看了起来。
这封信是来自于清国睿亲王多尔衮的,别看多尔衮是个满人,但是他的汉字写得也还算不错。
“本王听闻吴总督被明国太子朱慈烺记恨,在本王看来朱慈烺此人颇有才能,乃是不折不扣的明君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