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就他们一家,也就是做做样子。我敢打赌,咱们一走,人家就起来了。现在呢,要不就回去了,再不要脸点,还在楼下等咱们,等什么时候咱们回来了,他又跪下来,做做样子冯玉莲早知道方庆国一家什么嘴脸。男人就是个窝囊废,被那个泼妇吃的死死的,以她对那个泼妇的了解,这种事,她完全干得出来。</p>
忽然,冯玉莲想起之前方维电话整了一下那泼妇,不知道后来怎么样,那泼妇有没有去南坪乡。于是冯玉莲对方维说道:大维,上次你不是打电话收拾了常桂兰一顿,后来怎么了</p>
方庆生一听冯玉莲说起这事,如果不是她提起,他都忘记还有这么一回事了。连带着小姨一家也挺好奇的,没想到还有这事,女人的八卦心理可以说是天生的,自然想打听打听,到底怎么整了,现在什么情况。</p>
冯玉莲知道妹妹还不知道这事,于是就对她说了方维如何找人,将一心想升官的常桂兰从教育局踢下来,然后把她调到了南坪乡当老师。</p>
南坪乡那个学校不是早就废了,学校的老师早就跑了方维小姨夫疑惑道,他不明白什么意思,但南坪乡是全县唯一一个没有学校的乡镇,这在全县可是出名的。难不成现在又有学校了,不然常桂兰怎么会调去。虽然苦是苦点,肯定不如县里条件好,当总也还是个铁饭碗。</p>
你懂什么,都说了是整人,自然这么整了听到自己男人说出这么白痴的话,她当即不满意的,狠狠的顶了一句。那边的王雪玲听后,咯咯的笑了起来。</p>
具体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不过想来没人敢再把她调回去,她要不就在南坪乡好好的教书,要不就在家坐着,无非这么两条路方维也是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继续说道:不过,上次我找人,给我叔换了个单位,应该升官了,总不至于让他们家断粮的</p>
冯玉莲一听这话,顿时气了,怒道:你怎么做这种事,也不和我说一声。为什么要帮他们家,就你叔那熊样,就是当了官,也是一个祸害说完之后,她又狠狠的白了一眼方庆生,说道:这下你满意了吧他们家忘恩,咱们却不那么绝情,你儿子给你那个弟弟弄的升官了。咱家从来不欠他们什么,现在更不欠,所以,你别觉得什么有什么心理不安,人不能贪得无厌,就他那孬样,给他个县长当,都能让全县人民造他的反</p>
方庆生没有理会冯玉莲的话,而是朝着儿子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弟弟就算再不成器,再对不起自己,也总是自己的弟弟,总是让自己担忧的那个人。尤其是他这个哥哥,可以说是一手将方庆国带大的,长兄为父,在他这里尤为明显。</p>
方维看到父亲的眼神,自然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想到那个所谓的叔叔,方维还真想知道,他们这三人在做什么。是不是真像母亲说的那样,在他们一走,就找个地方歇着,等着他们的回来。</p>
想到就做,于是放出神识,直接找到小区里。只是,此时此刻,夜幕已经下落,满天星斗散落。小区中,却依旧热闹非凡,里里外外的人群,最起码围了上百人,而人群中间,那一家三口依旧在那里跪着。不过或许是由于娇生惯养,养尊处优。儿子和那女人已经坚持不住了,不时的挪动一下,换个姿势,不过总的来说,一直跪着。而自己的叔叔,则更是咬牙坚持着,看得出来,他也有些坚持不住。而在他们旁边,几个披着标的大妈大爷,则在旁边劝阻着,让他们到旁边歇上一会,还说着,什么天底下哪有解不开的矛盾等等。</p>
方维摇了摇头,也不再看了,省的揪心。到时候回去的时候,母亲必然会看到这一幕,到时候听她的吧。说实话,方维倒是无所谓,那些事在方维的印象里,感受不太深,毕竟那时候太小了,早已忘记了。方维重生以来,记忆最深刻的便是没日没夜的工作。</p>
看到儿子摇头,冯玉莲不知道什么意思,问道:怎么了</p>
没什么,我是感觉,叔叔似乎雄起了方维只是虽然的说笑一下,必然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以方维对他们的了解,如果真是装装样子,常桂兰早就一边歇着了。但现在,这女人居然也在咬牙坚持,而且时不时的瞅瞅方庆国,眼神中满是敬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