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是真的,人么,都差不多。”沈浪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环境改变心态,面对家产的时候贪婪的想法自然而然的出现;看见父母尸体的时候,也自然而然的悲伤。”
“这不是都懂么。”
“但夫妻不一样!”沈浪道。
周从文鄙夷的冷哼一声,“你个小屁孩连婚都没结,说什么夫妻。等你什么时候结婚再说吧,现在说这么多都没用。”
“你看你,举个例子吧,我觉得活难干、屎难吃,但不用真的吃上一口才有资格说吧。”沈浪抬起杠来也是一等一的牛逼。
周从文叹了口气,沈浪这货是没救了。
“我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没有,烫着大波浪的女人看咱们推开手术室门的时候,她的表情特别复杂,担心、焦虑甚至我感觉还有点欣喜。”
“注意到了。”
“你说这两口子打的脑浆子都快出来了,怎么还会担心呢?”
“一日夫妻百日恩。”
“别跟我开车。”沈浪吐了口烟,“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哈哈哈。”周从文笑了,“沈浪,我要是你肯定不会琢磨这些,我会担心今晚还要来患者。”
“……”沈浪无语。
“反正不用我写病历,你熬了一夜,明天还要写一天病历,我觉得你怪可怜的。”
“……”
“睡吧,睡吧,明天晚上五点之前你能回家就不错了。”
“从文,你别乌鸦嘴!”沈浪差点跳起来把烟头塞到周从文的嘴里。
“对了,有个泰国的故事,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什么故事?”
“说的是一位富商娶了个美女。”
“郎才女貌,应该。”沈浪道。
“你要是再打断我说话我就不讲了。”周从文坐起来,摸出白灵芝抖了一根。
见周从文开始抽烟,沈浪顿时精神起来,眼睛里的八卦转啊转的。
“富商已经老了,但是有钱么,你说得对,郎才女貌。不过真正般配的是富商的侄子,一个精精神神的小伙子。他和富商的老婆一见钟情,也算得上是郎才女貌。”
“好狗血,后来呢?”沈浪问道。
“干柴烈火,开始还知道收敛,但后来就愈发放肆,老管家提醒了几句他们也不在意。”
“直到一段时间后被忽然回家的富翁捉在床上。”
“后来呢?血腥么?”沈浪追问。
“富翁没杀人,而是用手铐把两人铐在一起。”
沈浪怔了一下。
“我去,这故事有意思啊。”
“嗯,的确有意思。”周从文笑了笑,“两人开始还很开心,直到后来一起睡觉、一起上卫生间、一起抠鼻屎,而且去哪的问题上两个人也有争执。就连最后要逃跑的时候都起了争执,两人打成了猪头。”
“白月光和蚊子血么。”沈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