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还，还给谁好？</p>
丢掉手机，张一对在不远处，在草地上喝露水的穿山甲招招手，“小二，我们去看看蚁后！”</p>
这个肉虫每天要吃掉农场60斤肉，张一打算看看它为农场做了多少奉献，如果不值，不如宰了省心。</p>
一人一甲走到停车场，聪明豆也跟了上来。</p>
张一骑车，它们俩自己爬到车斗里坐好。</p>
沿着水泥路，经过锅盖山和巨大的风电机组来到湖边，换上钓艇，向湖对岸出发。</p>
初夏的早晨，湖中心升着袅袅清烟，水天倒印，山水互依，风景如画，似仙境一般美丽。</p>
还没到岸，远远就看见小二妈妈尾巴拖着一个蛇皮口袋，按在水里，蛇皮袋里面蠕动着不想被淹死的蚁蛹。</p>
“每天有多少蚁蛹产出？”上岸后张一问小二妈妈。</p>
小二妈妈用尾巴举起水里的蛇皮袋，里面大约有二十来斤，晒干后会更轻。</p>
待蚁蛹被淹死后，小二妈妈直接把蚁蛹倒在湖边的空地上，经过大约两天凉晒，再送回农场车库里存放起来。</p>
这样做残忍了一些，但穿天甲天生就是蚁类的天敌，而且白蚁是害虫，心理上张一并不内疚。</p>
“走吧，我们去看看蚁后。”</p>
张一率先往蚁穴方向走，宠物们跟上。</p>
再次见到蚁后，它还是老样子，白白胖胖的，看着一点也不可爱，在那里一直不停地在产生蚁蛹。</p>
“你好蚁后。”张一向它问好，“好久不见。”</p>
‘你好。’蚁后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向来人。</p>
张一从它的眼睛里读取到对话。</p>
“你现在能不能回想起来，你是在那里发生的变异？还能找到你曾经提到过的水池吗？”</p>
这是张一第二次问蚁后，相同的问题。</p>
蚁后动了动身体，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p>
‘不能，那时候我没有一点智力。’</p>
“你再想想，或许你会因此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比如....自由！”</p>
张一诱惑地说。</p>
听到‘自由’两个字，蚁后心态非常激动，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产卵也停了下来。</p>
“是的，你会得到自由！”张一再次向它保证。</p>
因为了解白蚁的属性，及害虫的特点，张一一直对蚁后看管的很严。</p>
也因此蚁后虽然很少有必要离开巢穴，但它特别渴望自己能够拥有自由，不受穿山甲的威胁。更不希望自己产的卵刚出生就被淹死。</p>
心底深处，它想组建一只数量庞大的白蚁军团！</p>
‘我只有粗浅的记忆，不确定能否找到。’</p>
蚁后的话让张一嘴角咧起一丝弧度，它刚刚还在说，没有印象，转眼居然有了模糊记忆...</p>
“没关系，试试看，万一找到了呢，你不喜欢自由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