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苦笑，想想也对，凡灵已经是魔界的魔尊了，是不可能再回到妖界了，而她，在将自身磨练好后，可能就要重返妖界，最后唯一陪伴他的，不会是她这个妖界圣女，而是魔界的圣女，灰扇。
那么她，还在留恋什么，又还在期待什么……
是在期待他能记起她，还是在期待再一次撕碎一般的痛呢……
“我……知道了……”言儿的眼神，忽然掠过的暗淡，竟让有些气愤的焚月愣了下，转过身来，看着有些消沉的言儿，让焚月不禁心疼起来。
暗叹口气，走上前去，轻轻拥住言儿的身体，感受着她在自己怀中的颤抖，心中有些后悔说出刚才的话，而言儿，仿佛已经失去了对外界一切的感知，任由焚月拥着。
右手轻抚在言儿的发上，将言儿的脸埋在自己的颈窝旁，焚月的心情，更加的复杂，他是在走过去凤凰的路吗？对于言儿，他又该何去何从？还能够再像以前那般，冷漠泰然吗？
“言儿……抱歉，我刚才……”焚月苦笑，过去的他，无论如何卑躬屈膝，都不会影响他分毫，可现在，面对着言儿，竟连一句小小的抱歉都说的如此吃力。
“我没事！”言儿挪动了下身躯，从焚月的怀中挣脱开来，尴尬的笑笑，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右手，指尖点在他的唇上说，“刚才……我也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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