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暄不由得开始晃动腰部,她一落下他就顶上,越来越重,那内里突地打开了一扇隐暗的门,让他长驱直入。
“啊——!”
惊叫,眼前白光整片蔓延,一朵烟花炸开,那炫目的色彩比孔雀开屏更加灿烂,比最华贵的布料还要繁杂,这一刻谁都忘记了呼吸,只由着那痉挛的快感没顶。
龙身不停地抽搐着,喷洒着精华,烫得女子花心如滚沸的开水,边冒着泡边狂妄的喧嚣着。
月亮已经不知道到了哪里,风也停了。
白里絮在黑暗中睁着眼眸,迟迟的不落睡。其实,半越出门的时候他知道,可是他不能睁开眼睛,他怕再望她一眼,就会不顾后果的拉着她,拖着她,不让她走出这个房门。
他不停地在跟自己说:有了小异了,再多小白也是无可厚非。
一遍遍的说,好像这般他就会安睡,也就会不那么心痛,更是不会辗转反侧。
“啪哒”一声,房门悄悄的打开了。
白里絮哀叹一声:“怎么了?”
“是我。”居然是半越的声音。
“你,”抽气一声,还是压抑了下去,他挂上温和的笑容:“你怎么来了?”
熙熙梭梭的,女子脚步沉重的走了过来,摸到床边,将一人放在外侧:“过去些。”
白里絮一沉:“你干嘛跑过来?小白呢?”
半越嘿嘿笑:“他在这里呢,你摸摸,你睡到床里面去,我睡中间。”
这个人,居然想要三人同床。
“简直胡闹。”
“我胡闹也是你使的坏。我还没对你生气呢,你倒是先骂我了。”
不由分说的爬上床来,自己动手小心的将白里絮沉重的身子挪到床里,又将累极昏睡了的小白拖到中间一点,真好留下只容她一个人的空隙。
在漆黑的夜晚,女子就好像盲人一般的安置好了三人。这才侧过身子来,双手熟练的挑开白里絮的衣裳,让那滚圆的肚皮裸露在空气中,没多久,有凉凉的膏状体敷在上面。
白里絮被她一句话堵得没了脾气,就觉得那膏体慢慢被体温融化,凉丝丝的,逐渐被肚皮的肌肤吸收:“这是什么?”
“我让人找的,据说可以让怀孕之人不会因为肚皮拉扯而伤了肌肉。”又挑了一些反复摩擦:“觉得怎样?”
“很舒服。”
半越哼哼一声:“我还不舒服呢。没见过你这么替妻主操心床榻之事的夫郎。你是怕你最近不能服侍我,好专门找个人来代替么?”
得,开始秋后算账了。
这帐也算得太早了点。偏生半越又是一个逮着弱点就要狠狠敲打的人,虽然知道白里絮是为了打破三人之间的僵局,可到底心里不舒坦。对方又是心思细密之人,还怀了孕,不能打不能骂,就算是重话也要反复斟酌。
“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就知道把我赶出门,一到自己房间一看,得,我这妻主又被你算计了。算计了吧,我还得巴巴的半夜跑过来怕你睡不着,又怕你多想,还要腆着脸拿着膏药来循着法子讨你欢心,我容易么。”
这哪里是骂人啊,倒是成了她一个小女人被夫郎欺负狠了的撒娇呢。
白里絮心里**辣的疼,被女人“不舒服”又觉得凉飕飕,再一听她后面的自言自语又觉得好气好笑。
不由得放柔了声音:“下次不会了。”
嘴唇一痛,对方居然咬了他一口:“还有下次。”
“那以后不会了。”
再咬一口:“这才对嘛。”得了甜头,忍不住又深入舔舐,啧啧的声音在空间里游荡,迷醉了心神。
“以后不要欺负小白了。一个好好的少年硬是被你折腾成软脚虾,以后还怎么帮你做事。”
“嗯。”
“以后有气只管对着我。谁让我是你妻主呢。”
“那你有气可不许对着我。”
“你这是不平等条约。”
“反正你甘愿的。”
“好吧,我甘愿的,那再亲一下,啧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