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珏淡笑:“病已兄更令人赞佩,人刚出死牢,却对长安城的风吹草动如此清楚。”
云歌看看温润如玉的孟珏、再看看倜傥随意的刘病已,无趣地叹了口气,低下头专心干活,任由他们两个在那里打着机锋。
这个已经炖得差不多,可以只焖着了。
丸子该下锅了。
盛葱的盘子放这里,盛姜的盘子放这里,盛油的盘子放这里。
……这个放……
地方被刘病已的身子给挡住了。
那就……
刘病已无意识地接过盘子拿着。
嗯!就放这里了……
还有这个呢?孟珏的手还空着……
放这里了。
许平君进门后,眼睛立即瞪得大大。
云歌像只忙碌的小蜜蜂一样飞来飞去,时不时要穿绕过杵在厨房中间的两个男子。
两个男子正在聊天。
一个捧着一个碟子,一个端着一个碗。
病已倒罢了,毕竟不是没有见过他端碟子的样子。
可孟珏……这样一个人……手中该握的是美人手、夜光杯、狼毫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