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不相信朋友的人,才会被朋友背叛!”我争辩,努力用音量让自己更有说服力。
“呵。”回答我的,却只有淡然的嗤笑,充满了不屑。就好像我的说法比顽童说要摘取星星的话语还不现实。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只是没有必要与无知的人多浪费唇舌。”死亡骑士不再理睬我的暴怒,转向了佩格苏嫣,“晚上你不要去了,有人留守比较好。宏帕子爵,”又生疏的叫着莱利尔斯,“晚上你要辛苦些了,多说点话,然后让某个人少说点话。莽撞的人可以一时占了便宜,却更容易露出马脚。谨慎的人虽然不太讨巧,可总能得到最后的胜利。”
最终,我们的帐篷在剑拔弩张(我个人)的气氛中等来了黑夜的降临。我想,最难熬的一定不会是我与迪欧,而是莱利尔斯。佩格苏嫣早在我开始与迪欧争吵的时候就离开了,去找她的“帕隆拿伯伯”。
巴罗拉见到我的时候,我的脸色还是很差,尽管没有照过镜子,但我自己也清楚那没处发泄的怒气憋得我浑身不畅快。大概让我的脸比阴霾的天空还糟糕。
“怎么了?难道还在生气?真的有必要为那些不相干的生命困扰自己吗?”巴罗拉的手在我的眼前挥了挥,被我没好气的扒拉下来,却只惹来他哈哈大笑。
“巴罗拉军爷,请不要怪罪他的无礼。”莱利尔斯连忙把我拉到身后,鞠躬哈腰的谄媚讨好,“粗莽的人总是没有分寸,让您见笑了。”
巴罗拉昂起头,尽管比莱利尔斯要稍微矮那么一些,却偏偏要用一种从上往下的姿势来瞥莱利尔斯,表示自己的高贵,于是就看见他的脸几乎扬到了天上,眼皮耷拉得只留下一条缝:“够了,也许博洛萨将军喜欢你的油嘴滑舌,但对我来说他更合我的心意。我宁可听他抱怨十句,也不想听你说一句。”
“啊,您这种说法真让我心痛,我总是用竖琴和声音来讨姑娘们的欢心,因此而习惯了将一切美好的事物和盘托出。虚假与伪善让我厌恶,不能忍受那些糟糕的东西污染我的言辞。然而,神啊,为什么,这却引起了巴罗拉军爷的不满?只是因为我喜欢歌颂美丽与高贵?”
看着莱利尔斯夸张的把手捂在胸口,用一种甜得腻人的声音胡扯,做出哀怨的姿势来,我居然还没有呕吐。这说明我忍耐的能力提高了吗?真是悲哀啊!
“你能不能正常说话?”巴罗拉嫌恶的退后一步,终于用正常的方式看莱利尔斯了。
“遵命,我的军爷。”做作的鞠躬,以至于我看见莱利尔斯的身体与腿成了一个直角。
“知道为什么让你们来吗?”巴罗拉进入正题,不想与莱利尔斯继续在莫名其妙的事情上纠缠。
“请您吩咐。”又是一个夸张的敬礼,莱利尔斯不遗余力的演出。
“这次你们抓住了一个有价值的俘虏,很好。”巴罗拉清了清喉咙,又昂起了头,“所以,博洛萨将军认为可以让你们参与到更重要的一些事情中来。我们不会忽略任何人的功绩,何况佩格苏嫣小姐还是将军宠爱的侄女。咳咳,”装模作样的又咳嗽两声,“我今晚准备审讯那位俘虏,将军特准你们一起来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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