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真儿姑娘火身的躯体,碰到了俺冰山一样的肌肉。
这下轮到她发抖了!她睁大眼睛,终于认真的看着俺的下身:那个已经既透且明的玩意儿,除了一张皮,已经一无所有了。
“原来是这样!”香真儿姑娘见了,冷哼了一声,把衣服自己很麻利的穿好了,小脚儿居然还踢了俺那玩意儿一下,说了声,“您这玩意儿真特别!”
听了这话,俺心下里一紧:什么叫俺这玩意儿真特别?难不成她还见过别人的这玩意儿?俺忍不住,就问了出来:“您怎么晓得俺这玩意儿特别?”——但凡特别的东西,必须是许多同样类别的物件里,出了一件不一样的,才能叫特别。
“哼!”想不到她冷笑一声,“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
俺听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跟猪肉有什么联系?
俺还想着呢,香真儿姑娘已经收拾停当,走到门口了,一只手打开了门,想了又想,回过头来看了俺一眼,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您啊,注定是个和尚了!俺奉劝您一句好话,您听呢,就放在心上,不听呢,只当一阵风儿过——兴许俺不是您命中的那一个,也兴许某一天,您真能遇上您心上的可人儿,到了那会儿,只怕那可人儿不这样白白光光的躺在您床上,您也得把她弄得白白光光的!那会儿,您一定会忘记您爹爹是谁了!所以,您也用不着拿那什么孝子贤孙的大帽子来盖俺!俺就是一女人!一个想着伺候男人的女人!俺今天所做的,是凭俺的心来做的!俺打小真的想跟您睡觉!想做您的女人!俺是个怎么想,就怎么做的女人!今天俺做了,虽然没成事,可是俺不后悔!”
俺目瞪口呆的听着她说,想不到她并不是今天晚上心血来潮,而是处心积虑的想了许久的事情了!而俺呢?在今天晚上之前,只觉得俺能过过眼瘾,看看漂亮姑娘就心满意足了!比如俺念经的时候,从来没想到过要跟那些女施主咋的咋的,只要她笑迷迷的看俺一眼,夸俺一句,俺就觉着心满意足的了!
“碰!”门关起来了,香真儿姑娘走了。俺听到她走后,还有个别的什么声音在俺的房门口绕了几圈,好像还有双眼睛,戳破了俺的窗户纸儿,往里探头探脑的看了两眼:俺假装没看到,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连条小裤衩也不剩下,就那么光光的钻进火热的被窝里了——香真儿姑娘的余热尚在,温暖着俺冰冷的快要成冰的身躯!
俺听到外头叹了一口气,终于折了身子走了。
俺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把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像野兽一样,贪婪的吸允着香真儿姑娘留下来的温暖——也许从此之后,俺真的永远不能再闻到女人如此近距离的香气了!俺下身的零部件,俺觉得已经完全的彻底的废掉了!
它本来的确没有什么特别的,它的渴望是完全正常的!因为那是它本身拥有的权利!它并没有触犯哪条律法!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它只是想进行一场有效的纠绵战而已!然而,俺娘那一声鬼叫,彻底的断送了它在俺身上本来应该拥有的全部权利!它从此只成为一件摆设在那里了!——为什么千山万水,多么美的妙人儿俺可以气定神闲的视而不见?俺是肉身凡胎!俺没那样的好定力!就是那神仙,也没有那样的好定力!之所以会有那样的好定力,完全是因为俺那零部件,已经几乎彻底废掉的缘故!
(所以,俺西去取经的路上,一路上多少女色想要诱俺入彀,俺管她仙子也好,鬼怪也好,从来不会上她们的勾当——只因为俺不得不装作那一模穷酸的正人君子样来!没有了武器,拿什么开采?所以,数百年来,有人说俺是个圣贤,也有人说俺是个白痴!只有俺心里头最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俺是有苦说不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