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当莫伟楠完成系统任务之后,她再考虑婚姻问题也不迟。
这些理由冠冕堂皇,砚司墨说得慷慨正气,而莫伟楠心里却打着小鼓呢。
他自幼就是孤儿,少人关怀,更少人体贴,如今找到了这么一位与自己前生今世都有缘的人,却以事业为重为由拖延他想成个家的梦想。
要知道爱情是自私的,与事业有时候它就是一对矛盾,在这个时候做取舍,就看你想要什么了。
莫伟楠很纠结,但是他不想驳了砚司墨的意,用他的话说,顺其自然吧。
马上就要过春节了,现在又逢周末,砚司墨主动提出来,他是不是有必要去见一见她的父母了?
莫伟楠还认当砚司墨想让他到砚家提亲呢,那曾想她的意思是预热一下而已,省得让父母到时候觉得太过突兀,那样显得莫伟楠太不懂事了。
我勒个去!
“说的哪里话来,像我这样的男人有不懂事的吗?”
莫伟楠惊讶,兴奋,更感觉到温暖。他知道砚司墨关心他,是想让他感受一下家的温馨,年的味道。这么多年来都是莫伟楠一个人在家过年,实在孤单可怜。
莫伟楠二话不说,星期六上午便大包小包的买了很多礼品,与砚司墨高高兴兴的去了砚家。
砚父砚母自然是高兴万分,早早的就买菜准备吃喝,就待款待在这准姑爷了。
虽然砚司墨从来没有跟他们二人明说过,但怎么瞒得住这两个精明之人,早就看出了二人之间的腻乎。
特别是砚母,照旧是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话里话外都是对女儿和莫伟楠的关心。
”哎呀,你们这个职业呀,真的是忙啊!加班加点是常有的事,即便是下了班,心还在岗位上,甚至忙起来都顾不上吃饭睡觉了。”
砚司墨见母亲关心,便抱住母亲的胳膊,撒娇道:“老妈真好,理解万岁呀!我现在明白当初爸爸为什么找您了。”
砚母依旧笑呵呵的,“那是你爸爸有眼光,就像你有眼光一样。”
砚司墨知道,母亲在打趣她,摇着母亲的胳膊,又撒娇,“妈——”,眼睛却瞥向了莫伟楠。
也不知道莫伟楠是故意的,还是没有明白砚母的意思,就顺着她的话说道:“阿姨和墨墨你们的眼光都好。”
砚司墨马上一拉脸,沉声问道,“哎,我怎么听着这话像是你在夸自己呀?”
莫伟楠摸摸后脑,有点不好意思,他的心中之意被人家看穿了。
在厨房里正忙活着的砚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随即咐和道:“楠楠,让你说对了,他们母女眼光就是好。”
砚母脸上的笑意更浓。
“看,你爸爸都这么说。为什么我这么讲呢?你看昨天晚上你们加了一夜的班,两个人都还这么精神,说明体格好啊!刑侦这个行当还真是适合呀!”
莫伟南闻言,便知道昨天砚司墨又跟母亲说慌请假了,心里不禁暗乐。她在假公济私,以工作之名跟自己幽会,而且还是彻夜不归。
砚母又继续说道:“就跟你父亲当年一样,他值了一天一夜的班,回到家来照样精神杠杠的,洗衣做饭照干不误。你唯一不同的是不做饭。”
莫伟楠真不知道这位阿姨是在夸奖砚父呢,还是在讽刺砚司墨,总觉得话里有话。看来姜还是老的辣,他们不管做得多么秘密是瞒不住这是二位老人的。
不过一想,这样也好,让老人知道自己与砚司墨的关系,彼此之间会处的更融洽,他才可以真的把这里当家。
自己这个孤儿也算是找了一个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