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胡说。”单千骑怒叫。
“我没有胡说。”单如露不敢看单千骑,只是看着白云裳,道:“我有证据。”
“你有证据,太好了。”战天风兴奋的大叫:“好嫂子,快拿出来,是什么证据。”却忽地想到这里面有问题,摸脑袋道:“这事你能有什么证据啊,这世上最说不清的,就是男女之事了,你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他这话不招人爱,旁边的马横刀暗叹,白云裳则是真正的白了他一眼,单如露却胀红了脸,低下眼光道:“我虽和相公拜了天地同了房,但相公——相公身子——身子弱,所以——所以——我——我还是女儿身。”说到这里,她再说不下去,只是捋起了右手衣袖,手臂上殷红一点,正是**的守宫砂。
要命的是,战天风并不知道守宫砂是什么东西,看单如露白白的手臂上一个红点,不明所以,还以为自己没看清,凑近去看,单如露害羞起来,把袖子放下,他却还叫了起来:“嫂子,你把袖子再捋捋,我还没看清呢,你说的证据在哪儿啊?对了,你手上怎么有一红点儿,蚊子咬的吗?这蚊子讨厌,咦,不对啊,这下雪天怎么还会有蚊子?难道是臭虫?啊呀不好,我身上也好象有点子痒。”
马横刀刚喝了一口酒,扑的一声全喷了出来,哈哈大笑:“兄弟,你饶了我吧。”
另一边的白云裳则是哭笑不得,心中暗叫:“这样的人也有,真是的。”
单千骑没想到在自己如此威逼利诱之下,单如露仍是坚决的要帮战天风,心中暴怒,手一扬叫道:“我打死你。”
“有种你试试。”战天风霍地退回到单家驹身边,煮天锅扬起,怒视着单千骑道:“你只要敢动一下,我不把这猪头打成平底锅,我从此跟你姓。”
“爹。”单如露却猛地跪了下来,叫道:“你打死我吧。”一直以来,单如露都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但这一次,她却勇敢的直视着单千骑。她的眼睛里没有畏惧,甚至没有泪,但悲痛却是如此的深沉。
这种痛,是因为自己背叛了父亲,但更深的,却是因为面前这个生了她的人,从来也没把她当亲生的女儿看待过。<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