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恭见赵成,江宫二人离开,也不生气,向霍戈呵呵笑道:“子戎不要介意,这二位只是一时之气罢了。改天我让他们给你赔罪。”说着吩咐下人给霍戈添上坐位。
霍戈连连谢道:“瞿大人不必担心,原是霍戈冒犯了赵成,江宫二位,该是我向他们赔罪才是。”瞿恭挥挥手道:“那都是以前的旧事了,如今大家都来替我瞿恭助阵,就应该和和气气的,不能因旧事上了和气嘛。”
下面其他客人见瞿恭只是和霍戈套几乎,有些不满,坐在霍戈对面为首的一个大汉瓮声瓮气的说道:“瞿大哥,这次你把大伙召集起来,到底怎么个章程,你得给个说法啊。别老顾着和不相干的人套近乎。”大厅里的客人,除了那严林都停下谈笑,转而盯着瞿恭看他有何言语。瞿恭扫视了一下大厅里的众人,哈哈一笑,伸手把桌上的两个锦盒打开,露出里边两方大印,拿起其中一方在前面晃了一一圈,开口说道:“这是袁大将军给我的镇南将军印。”然后又把令一个大印拿出来说道:“这是汝南太守的大印,也是袁大将军送来的,大将军使者还说了,在汝南,太守以下的官职由我自行任命。”说完得意看了看下方诸人热切的眼神,又把两方大印收回锦盒内,再从身后掏出一个印章道:“这是曹阿瞒给我的郎陵县尉印,你们说这还要什么章程,该投向谁?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说着将大印扔在地上,再也不瞧它一眼。
下面的宾客有点瞧了他一番举动轰然叫好,方才说话的大汉更是大声叫道:“痛快,瞿大哥我早就和你说了,做什么鸟的县尉,早该反他娘的了。这汝南谁还挡得住咱兄弟的大军不成。不过大哥你做了将军,做了太守怎么也得给小弟一个校尉,县令做做是吧。”这话顿时引起了更多人的兴趣,当下就有人说了:“是极,是极。小弟我也不敢像沈老大一样要个校尉,县令。瞿老大你赏我个县尉当当救心满意足了,要不就这郎陵县尉成不成?”说着把瞿恭人在地上的大印捡了起来。瞿恭见状脸色微变,怒容一闪即逝,不过很快就大笑道:“瞿某富贵了,当然不敢忘了诸位兄弟,这不就将大伙儿招来商议了吗?”
那沈姓大汉却又指着霍戈大声道:“那大哥叫这小子来干什么?这小子可不是咱们兄弟,上个月还坏了江宫江大哥的好事。”
霍戈一直看着瞿恭的一番行事,瞿恭方才的做法让他有点失望,改换门庭,起兵谋反居然就在这麽多人面前直接说出来了,并且这些人大多还不是能保守秘密的人。此时那沈姓大汉朝他发难,他也没有立刻反应,想看看瞿恭如何处
瞿恭看了看霍戈,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对那大汉道:“沈贤弟住口,今日霍统领是我府上贵客,这些旧事先不要提了。”那大汉还要反驳,被瞿恭双眼一瞪,有缩了回去,愤愤不平的坐回原位,抱起酒坛子就往嘴里灌酒。其他人见沈姓汉子都吃了瘪,也都不在多说,重新开始吃喝谈笑起来。
可能瞿恭也发觉在这样的场合说重要的事情不合适,接下来只是和他家一起喝酒,扯些闲事。直到半夜,才散了宴席,霍戈在瞿府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一个特意给他安排的小院,白建与亲卫们早已等在那里。霍戈再来的途中,瞥见住在他旁边的就是那“飞骑寨”的人。
白建将霍戈接入屋内问道:“主公,今日与瞿恭等人一会,可有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