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沉莲是个认错人的疯子,楚云枭是个抢错人的傻子。他们两个,我谁都不稀罕。我只、在乎你。棠,休了我,还是留下我?”
漆黑的夜晚,他双眸如蕖清波荡漾,若漫天眨眼的璀璨星辰。而我则目色若酒般迷离,等待他的答案。过半响,见他不开口,我才松开他的腰,将锦被掀开,开始连夜打包袱。
“给我休书吧,让我堂堂正正出府。”既得不到,何必委曲求全?天大地大,面包会有,窝也总会有。我强忍着心中的委屈向他索休书,可他却忽然将我包袱扯下来,衣裳洒落了满地皆是。
“你干什么?”我惊愕地问,眨眼间,身体已凌空被扛起。一阵天旋地转,我被抛上了软榻,他也压了下来。别见他纤瘦,可骨架却分明。每一根都密实地咯着我,从腰腹间升起的硬度明朗化。
“你不是要给我生孩子,不这样,我怎么播种呢?”红梨棠话语间,白皙水嫩的面颊浮现绯红桃色。
“你只想让我生孩子?让我当代孕母?”看他忽然的转变,我忽然有种被羞辱的感觉。我要做名副其实的夫妻,不是生孩子的肚皮。“给我休书,我走就是。你哥的三两三钱,我还你十倍。”
“要休书没有,男人倒是有一个,你要不要?”红梨棠轻抬我下颌,将嘟嘟的红唇凑过来,两弯眉明媚娟秀。我刚欲拒绝,他却早已顺势将舌搅进我口中。不须臾间,双唇便攫住我气息,舌尖滑溜溜钻进我贝齿中,胡乱地搅浑一池春水。他自是不常欢爱,吻技不娴熟,故尔三两下间,我便觉得他的粉舌横冲直撞的我眩晕。
“唔、唔……”
感触我强烈的挣扎,红梨棠才微微抬首,和我眸子对视。用下唇上下轻磨我双唇低语倾诉,“我要宝宝,也要母。”
“什么、么?”
他勾起我小拇指,不规矩地趴在我身上叮嘱,“以后不许勾引别人,不许被人勾引,也不许看别人勾引。不许摸人大腿,也不许被摸。在我眼前不许看多别的男人一眼,在我背后也不许。”
“那别人要看我呢?”
“挖了他的眼睛。”
“那还不如我的脸不要治了,就此成丑八怪,从此除了你以外,没有别的男人再有兴趣瞧我一眼。”听他的霸王条约,我啼笑皆非。若依他的家规,除非天下无雄性。可他嘟起唇扮凶的样子,相比刚刚那冷漠的姿态,真是可爱极了。
他的手悄悄地解开我丝带,将我罗裙宽下。再看着花布兜儿,眼眸呆呆地端倪半响,才低下头用舌尖去吸吮。修长的大手,从红梅映雪的酥软开始逗留,在腰腹间像个孩子般地探究玉体奥秘。
半响,我好奇地撑起腰问他,“你在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