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下去吧!”
夜深时,我正翘二郎腿数着银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随之是楚云枭低洪霸气的命令。门‘咯吱’被推开,高大精壮的身体,子时现身,那般的威猛,也是令我心肝嘭嘭,不受控制地被他股子里傲人的魄力气势压的无心钻钱眼。我将银票偷摸塞进去,再敛好锦被钻进被窝,故作熟睡模样。
听他的靴子踩的红毯岌岌可危,我没敢吱声。他靠近的这几秒,宛如汶川大地震现场,地震山摇。他也非野兽,也没獠牙,可偏偏叫野兽见了都不寒而栗。
“佛祖保佑,恶灵尽退!”
纵使我念叨,楚云枭还是轻松拆穿我。大手堵住我鼻孔,令我得不到呼吸,片刻不到便破功了。
“装睡的最高境界,就是一睡不起。除非你断了气,否则小不点,在本将军面前耍把戏,你还嫩点。”
我抵死不肯睁开眼,掩耳盗铃地回道:“我才十六岁,本来就很嫩。你都27了,老道有什么好骄傲的?”
我八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鲁班面前搬大刀。许是笃定他目前稀罕我,对我没开杀界,我才得寸进尺的。
“牙尖嘴利,你以为我像那些蠢女人一样好蒙?”
我忙摇摇头,放肆适可而止,怕真惹毛了他吃不了兜着走。从前被电脑辐射,现在看他脸色,我真够悲哀的。
“奴婢不敢,借奴婢十个胆,我也不敢。”
闻到他浑身上下扑鼻的酒味,我不敢窥探头顶居高临下俯瞰我的刚毅男子。酒后乱性,男人的天性。我下意识拉紧前襟,真怕他对我霸王硬上弓。
“别像防贼一样防我,今晚陪我睡觉。”
楚云枭将女人陪男人睡觉,看成天经地义。女人除了能和男人睡觉,为他们生孩子外,还能干什么?如今岂有巾帼红颜,都是闺房中的小白兔罢了。
“你喝酒了。”
我向床里缩,生怕他碰我。最讨厌酒味,那叫我作呕。我的大CEO男友喝酒,我都不和他做。
“酒后乱性,其实你不想的。”
“我就是选在酒后,才能对你乱性。否则你以为本将军会对残花败柳有兴趣,就单凭你的忽悠?”楚云枭嘴角噙起抹嘲弄冷笑,那英俊刚毅的脸庞,如雕刻的轮廓,在深夜都是如此强势的魅力。
“我都过不是自愿的了。”要强调几次,他才肯不再提“残花败柳”四个字?
“还不是成了黑寡妇?”他楚云枭从不碰二手的女人,却惟独对我有了恩赐,我是该高兴,还是该崩溃?
“大不了以后修个chu女膜,将军您真是高尚。既然嫌奴婢脏,那你到别地去乱性,别吐我这儿一地。”我也是有脾气的好伐,一边将我贬的一文不值,一边却让我满足他,真是太过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