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烟，品酒会的请帖，今天发了吧。”姬笑云筹划着后日百花楼的盛会。
“小姐，谢将军的……还发吗？”苹烟犹豫着问。
“当然发”姬笑云肯定的说：“没有不发的理由。”
“知道了。”苹烟退了出去，小姐的神经还真是铁打的。她都完全不知道服软两个字怎么写吧？
这一天姬笑云很忙，她忙着筹备后天的品酒会，京城最有名的四位单身公子都会来。还有无数的才子贵绔。同时，这一天久已不见客人的姬笑云接待了三位客人。
第一位客人来得着急，不等门房通报，径自闯了进来。“姬笑云，谢玄说你跟他上床了，是真的吗？”牧如白夜的眼中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悲伤。
“是。”姬笑云直视着牧如白夜的眼睛，清晰而短促的回答。
“你……怎么会？是他强迫你的！”牧如白夜用的是肯定句。
“不完全算是。”姬笑云的回答依然冷漠。
“是么意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不完全！”
“我和你上床，也不是自愿的，但那形势，也不能完全算你强迫我的吧。他也一样。”姬笑云说了谎。
牧如白夜不为人注意的颤抖了一下，沉声道：“姬笑云，在你心目中，我和谢玄，甚至那些被你弄死的嫖客，都是没有差别的，对吗？”
“仅有的差别是，我杀不了你和谢玄。”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最终，牧如白夜说，“姬笑云，你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
“那真是太荣幸了。”姬笑云的语气依旧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