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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年少轻狂时(十)(1 / 2)

婀娜传说 枯丫 更新时间 2021-07-07

 只听一阵急乱的脚步,一个小厮领着一个长须老者,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公,公子阁主说,让长孙大夫给姑娘瞧瞧。”

“那还愣着干吗!还不快过来!”莫苛厉声吼道。

长孙大夫惶恐地上前两步,为难的看着被莫苛紧紧护在怀中的醒之:“公子是否先让老朽给姑娘看下脉。”

“那还不快看!和我说什么!”

长孙大夫回头看了一眼那小厮,小厮连忙说道:“公子将姑娘护得这般紧,让长孙大夫怎么看脉?”

莫苛猛然醒悟,他垂下头去,附在醒之的耳边轻声哄到:“不疼,不疼,让大夫给你看看脉就不疼了。”说罢极为小心地将醒之那只紧抓自己手腕的手,伸了出去。

长孙大夫脸上露出一抹难色,随即轻叹了一口气,摸上了两人交叠一起的手,好半晌后,长孙大夫才松了手,眉头却皱成了一团。

“她怎么了?怎么好好的疼成了这个样子?”

长孙大夫从医箱中拿出一颗药丸,递给了莫苛:“公子先让姑娘吃下这个,再容老朽与你细说。”

莫苛接过药丸,用衣袖擦了擦醒之额头上的虚汗,小心地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抬手捏开醒之的嘴巴,小心地将药丸放了进去:“拿水来。”

长孙大夫道:“不用,只要放进她的口中,让她含化便可,公子莫要让她自己压着胸口,也莫挡住她的呼吸,尽量让她舒服地坐起来。”

莫苛极小心地调正了醒之的坐姿,然后轻抚着她的后背,然后看向一旁的长孙大夫:“她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那么疼?”

长孙大夫摸了摸胡须说道:“公子莫要担忧,姑娘患有心疾,想来该是先天不足。”

“可平日玩闹,那般的奔跑也不见她有任何不适,怎么今天好好地坐着,说疼就疼起来呢?”

长孙大夫摇了摇头,说道“并非公子所见的那般,先天不足的人,有的是自出生便会发病,有的却需要某些个契机,或者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才会发病,但是一旦开始发病,以后便要多加注意才是,以老朽看来,也许姑娘的家人早就知道她先天不足,故而姑娘自出生便用极珍贵的药材,调养的身子,而那药材也有压制的作用,想来姑娘平日里也是极少发作的,所以这次才来的这般的凶猛。”

“是吗?”莫苛呐呐地回了一句,垂下眼眸出神地看着醒之的侧脸,灯光下醒之长长的睫毛遮盖了眼窝,偶尔因疼痛轻轻颤动着,眉头锁在了一起,青白的嘴唇紧紧地抿了起来,极轻微的呼吸,让醒之整个人显得那般的脆弱不堪,一碰即碎。

那小厮与长孙先生无声地退了出去,并带上了门。

口中的药化去后,不一会那撕裂心肺的疼痛逐渐地淡去,醒之慢慢地睁开了双眼,侧目看了一眼身旁一脸紧张兮兮的人,皱了皱眉。

莫苛眯着眼,低声笑道:“喂喂,你不会这么小气?不过和你开了个玩笑罢了,即使我不是静辉公子你又怎么知道那静辉公子与你想的一样,真是个死心眼的丫头。”见醒之并不理会自己,莫苛欠扁地加了句,“天下的公子多的是……即使我有了音儿了,你也不必失望成这个样子吧。”

醒之无力地翻了翻白眼,有气无力地开口道:“虽然你是静辉公子但也不能这般的自以为是,谁说我是为你了?见过孔雀的没见过你这般孔雀的。”

莫苛一脸的疑惑:“孔雀?……”

“孔雀开屏,自作多情呗。”醒之轻叹了一口气,满脸惋惜地说道,“世人多是以讹传讹这话我算是信了,什么静辉公子武功盖世博学多才,原来连这都不懂。”

莫苛点了点醒之的脑袋:“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孔雀是南疆的东西,我们金陵人自是少见得很,我不知道又有什么奇怪?”

“唉……若是被众姑娘家知道心心仰慕静辉公子就是你莫苛的话,不知是该怎般的伤心呢。”醒之轻咳了两声,皱了皱眉头。

“怎么?怎么?可是又疼了?……快来人……”

醒之拽住莫苛的衣袖:“不要鬼叫了!头都被你叫疼了,我就是嗓子不舒服,咳一下就好了。”

莫苛责道:“你还说,你刚才那模样吓人极了,怎么坐着好好的,就突然疼成了那个样子?”

醒之也是一脸的疑惑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本来听笛子听得好好的,就突然疼了起来,不过这会也一点都不疼了,可是因为吹了风的缘故,这昆仑山景色好是好,就是太冷了。”

“嗯,想来是下午的时候着凉了。以后万要小心,幸好今日我就在旁边,若不然……”莫苛眸中闪过一丝后怕,“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以后莫要一个人乱跑了,若真像今天这般突然病了,身旁连个人都没有,那可怎地好?”

醒之气道:“哼!看不出来你心思居然这般的坏,这样的疼一次也就够了,你莫非还想我再疼上几回才肯罢休?!再说我平日里去哪都有木通跟着,这几日若非是要带你玩,我岂能将木通丢下。”

“怎么,你以前没疼过吗?”

醒之怒道:“当然没有!你若再咒我!小心我吃了你!”

“哟,谁要吃了谁?”只见一蓝色身影推门而至,低声笑道。

莫苛醒之二人同时望向声源,只见一身蓝衣的玲珑月缓缓地走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那日在乾嘉酒栈看到的,一身白衣被叫做怒尾的男子。

玲珑月绝色的脸上露出一抹遮盖不住的笑意,她侧目打量着依然靠在莫苛怀中的醒之:“甥儿的眼光真是独特。”

莫苛正色道:“前辈莫要乱说,女儿家的声誉是极重要的。”

玲珑月执起衣袖掩嘴轻笑道:“看甥儿把姑娘护得滴水不漏的模样,怎么也不是我乱说吧。”

莫苛此时才发现抱着醒之的姿势是多么的不妥,他欲放下醒之却又怕她再有不适,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没有起身,正欲回话之时,不想醒之却掀开了身上的被褥,若无其事地起身坐了一旁。

莫苛似是不能适应突然空去的怀抱,微怔了怔,很快他摈弃那莫名的失落站起身来,优雅地拉了拉衣袍,拱手道:“不知前辈找莫苛有何要事?”

玲珑月坐在怒尾搬来的椅子上,那模样仿佛慵懒的小猫一般,她绝色的脸上笑容不减地说道:“我不但同你娘亲自小一起长大,更是你师父的师妹,甥儿对我就不必如此见外吧,难道你师父没有同你说起过我吗?”

莫苛拱手道:“前辈见笑了,家师这些年从不曾谈起往事了,记得他曾对儿时的莫苛说过,前尘往事不必挂怀,他也已经忘记了以前的种种,只希望莫苛将来能做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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