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云沁雪听得不真切,那一掌让她头昏目眩,耳中嗡鸣作响。
她没有去擦拭额际缓缓流下的腥红血渍,眼前似乎黑了一片,空洞的眼眸没有焦距,呆呆的垂下睫羽,没有任何反应。
东陵弈桀见她一幅要死不活的模样,心中绝顶的怒气如岩浆喷发,薄唇紧抿成一线,盯着已经红肿不堪的脸颊,毫不留情的挥上,“回话!”
麻木过后的疼痛,云沁雪回过神来,她蜷缩成一团,幽幽的望着他愤怒的双眸,神情漠然:“王爷……不是已经很清楚了么?”
难道告诉他,她被陌生男子夺去了清白,并且,连那个男子的模样,都未曾看清,这样的解释,他会信么?
一定不会信的,他此时正在盛怒之中,又怎会听信她一面之词?
唇角浮现一抹凄然的笑,眸子微微转动,呆呆地盯着床幔,神情开始恍惚,而心,渐渐冰冷。
东陵弈桀额际的青筋直跳,冰冷刺骨的声音,带着强烈的屈辱感,“云皓晨,你竟敢送一只破鞋来羞辱本王!好,很好!”
云沁雪一惊,快速的挪了过去,揪住他的衣袖,低声求道:“不关爹爹的事,他并不知情,王爷若是要惩罚,只管罚我好了!”
东陵弈桀凝望着她,眯眸冷笑,伸手钳住她的下巴,讽刺道:“好个父女情深!既然是残花败柳之身,那本王何需客气?!”
说完,他面无表情的将她压在身下,接着又是一阵衣料被撕裂的声响,在静谧的房间回荡,亵裤在他掌中,化成碎布四处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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