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一阵,母亲吃饭回来了,米西丽下午也没什么事,一直陪着科林斯,见科林斯精神很好,也就没强求他回屋子。
闲聊了一阵,母亲开始做针线活,科林斯则拿了一本书来看,他不能练斗气,不能跑,不能太激动,小镇上也没什么玩的,自然只能用这消遣了。科林斯房中的书不少,一切游记、杂记,英雄歌章之类的,都是他父亲为他弄回来的,当然这都是近一年多的事情,以前的科林斯不过一普通小孩,哪静得下心来。
这一个下午,科林斯都很悠闲,心情好了做什么事情都愉悦得很。
与之相反的达克特可心情可没这么好,水系魔法虽是消除了他各种病痛,可是这大病一场的虚弱却是难免的,这也就罢了,那残留在身上的衰弱射线可就趁虚而入了,这点射线力量,对普通正常人来说,或许就是打个喷嚏的事情,自身的免疫系统完全能克服其中的坏处,可是他这远本就空了的底子再加上这就很不幸了。
这不,早上起来吹了吹风,又病了,虽然远不及上次那么严重,可也是难受啊,偏偏又住不惯这地方,水土还真有些不服,胳膊、脖子上、脸上都起了些小疙瘩,吃的东西也不太合他在大城的习惯,这心情能好得起来吗?
若非是现在依旧没多少精神,怕不是又要气得折腾起来了。
就这样两三日过去了,科林斯完全恢复了,甚至比以前还要好上半分,这是二阶治疗射线的效果出来了,虽然肺部的伤看起来似乎还没什么起势,但科林斯明白,那只是早晚的事情,他也不急。
达克特则几乎未出过他的院子,这一接连的病,即便是有着斗气底子也要修养好些天才能好,这与科林斯的太累了是两马事情。
科林斯也没再以衰弱射线找达克特的麻烦,因为此时的他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请魔法师的钱,都是父亲出的,那达克特可是半个铜子也没出。
要请一个中级魔法师远赴这偏远小镇为人疗伤,可要一大笔的钱才行。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虽是这方圆近二十里地的领主,可实际上并不富裕,因为这附近人烟稀少,又并不出什么特产,普通平民吃饭都成困难,父亲、母亲又不忍心欺榨这些穷苦的人们。若达克特再大病,虽能惩戒他,泄一时之愤,但自己也要赔上不小的代价,终究不能大快人心。
达克特总算是好了,这时,列古森才开始准备这耽搁了好多天的接风宴席,办宴的材料许多都得到小城里去买,接风宴这是礼节规矩,这宴席上的东西得丰盛一点,不能让人说闲话。只是却没想到的是,宴会上的达克特竟大胆如此!
……
“砰!”列古森将酒杯重重的将酒杯砸在桌子上,冷冷的道:“达克特少爷今天看来是有些醉了,赫尔墨斯侍卫长送达克特少爷回房休息吧。”
达克特哪晓得列古森居然这么不给情面,当下就把脸一沉,丢下一句“不知好歹!”拂袖而走,赫尔墨斯站起微微欠身,跟随离开。
科林斯没听到达克特之前借敬酒时与父亲说了什么,但是料想能让父亲拉下面皮说出这话的定不会是什么好话,再念刚才,居然想让自己的母亲跳舞助兴,原本就对达克特稍变淡的冷意又浓了起来,心中不免又考虑起是不是拼着破费些钱财,让他大病一场,或者说直接病得让他不得不离开这镇子治疗?
就算对衰弱射线他并未完全掌握,但这对现在的科林斯来说十分的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