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空气，都变得冷冽刺骨。
特助只以为这是心理作用。
收敛精神力，时砚也知道自己失控了。
这还是第一次。
拨通了戚柠那边的视频通话，许久没有人接。
一直都第五次，那张靡艳的面容才出现在眼前。
“你催命呢？”
看到她活力十足的样子，时砚笑了，“打扰你玩游戏了？”
“知道你还夺命连环催，差点输了。”
她玩王者还没有输过，始终保持着全胜的战绩。
就算有时候队友严重拖后腿，她也能实现1V5，绝地翻盘。
有不少人举报她开挂，当然账号也被封过两次，都是短期的。
之后那边调查戚柠并没有开挂，完全是技术碾压，账号重新恢复。
有时候戚柠很不理解。
合理怀疑自然没问题，但是直接给她下结论，这就显得可笑了。
接受别人比你强，就那么难吗？
怀疑归怀疑，直接举报，真特么有意思。
“幕后主谋抓到了没有？”
“线索确定在了H国，这边说我的身份需要保密，调查有些难度。”
“我会和国内交接的，国外的事情交给我。”时砚道。
戚柠本身不是很在意，“那行，省得我再折腾一趟。”
对的，她之前还想着亲自跑到国外处理。
都跳到了她头上作妖了，肯定不能放过那个主谋。
**
帝大，戚柠受邀而来。
她现在的头衔很多，中科院院士，工程院院士，是双院士里面年纪最小的，也是有史以来年纪最小的。
同时她还是帝大和清北两校的名誉教授。
这次是帝大邀请她去讲一堂公开课，戚柠在家里也没事，正好过来转转。
戚柠毕业于清北，后留学国外。
清北那边听说她要去帝大，直接懊恼下手晚了。
没错，两所学校作为国内顶尖，谁也不服谁，谁都想当第一。
属于相爱相杀的关系。
每年还会为了生源，使出浑身解数的捧高踩低。
当然，这都是良性的，多少带着一种玩笑的成分在里面。
谁也不会当真。
该抱团的时候不含糊，该踩对方的时候也不谦虚。
薛颂正好结束一堂课，准备回办公室的时候，意外发现了她。
远远的看到戚柠和帝大校长有说有笑的样子，且帝大校长对待戚柠的态度，颇有些耐人寻味。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崇拜？
“呵！”薛颂也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这怎么可能。
之前追求云暖烟的时候，他没少听对方提及戚柠。
帝都第一名媛，同时也为了庄梦洲，暗中对云暖烟用尽了手段。
现在虽说他不喜欢云暖烟了，却并没有对戚柠改观。
不管云暖烟是不是好人，反正戚柠不是。
“校长！”两人走过来时，薛颂和对方打了声招呼。
校长看过来，笑了，“薛教授，下课了？”
“嗯，刚结束。”薛颂和他们一块往教师楼走去。
校长则笑眯眯的给他们两人做介绍。
“这是咱们学校最年轻的教授薛颂，薛教授，这位是我们物理学院的特聘教授戚柠。”
“……”薛颂感觉自己听力似乎出现了问题。
－－－－－－题外话－－－－－－
结束，晚安。夜里真的是冷啊。我们暖气上个月就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