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枫接到岳父沈京明的电话后,怀着忐忑的心情去见岳母。敲门,是岳父来开的门,迅速与岳父交换了个眼神,胆怯怯的望向坐在沙发上的岳母。
看见岳母的白眼,赶紧抢着说道:“妈,我是前来向您负荆请罪的。”
沈京明看姜枫站在门口了,不禁轻推了他一下,姜枫顺势来到沙发边站住。
苏晓洁冷哼了一声,冷着脸说道:“负荆请罪,荆条在哪呢?糊弄谁呢?哼!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姜枫摸了一下鼻子,从腰中解下一根柳条,双手奉献上去,苦着脸说道:“妈,荆条无处可寻,只好以这柳条代替,请您责罚。”呵呵,幸亏这里温暖如春,否则大冬天的这柳条也无处可寻呢。
沈京明差点乐出声来,这臭小子还真有准备啊。想笑又憋着,脸上的表情难免有些难受。
苏晓洁大出意外,气急而乐,接过柳条,站起身来,老实不客气地往姜枫撩起衣服的后背上狠狠地抽了两下。
姜枫后背肌理结实、平滑白皙的肌肤立刻泛起两道透着血色的抽痕,虽不若荆条所抽打那般血淋淋的,但刺骨的疼痛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姜枫不禁咬破了嘴唇,却一声未吭。
苏晓洁也如沈京明一般,打完就后悔了,扔掉柳条,呆站在那里。
后背虽然还火辣辣的,但姜枫的心里却不由一松,这关算是过去一半了,站起身,转过来望着岳母。苦着脸说道:“妈教训的是,都是我不对,惹您生气了。”
苏晓洁瞅了他一眼,见他虽被打了,却仍然毕恭毕敬的,心一软。坐到了沙发上,神色缓和了许多。
沈京明看打也打了,该唠叨教训了,急忙捡起柳条,借机上了楼,躲了。
岳母地神色虽然缓和了,但估计心里的气还未全消呢,姜枫自然不敢坐下了。
苏晓洁稳定了一下情绪,瞪了姜枫一眼,也不让他坐。开口教训道:“看你这孩子懂事重情,知冷知热的,我才放心的把伊儿嫁给你,把小曼托你照顾。可是你呢?你可好。不但欺负伊儿,弄了一屋子的女人,而且还监守自盗。把小曼也欺负了。你说你还是人吗?”
姜枫低头顺目的听着岳母地教训,见她告一段落。忙沉重的说道:“我确实不是人,您对我那么好。我却辜负了您的期望。”
苏晓洁瞅了他一眼,看他低头耷拉角的样子。嘴角不由流露出一丝笑意,这臭小子除了好色之外,其他都非常优秀,而且会讨人喜欢。轻声说道:“你准备怎么善后啊?”
姜枫抬起头来还是瞥见了她嘴角处的那丝笑意,福至心灵的说道:“等她们生下小孩,都交给您老人家调理,您看如何?”
苏晓洁闻言,又好气又好笑,这臭小子,就是会讨人开心,笑骂道:“臭小子,你想的美,我才不希管呢。滚吧,找你的同党岳父去。”
姜枫如何不知岳母放过自己了,露出明朗的笑容,“嗳”了一声,赶紧溜了,快步上楼。
沈京明正坐在shu房里看shu,见姜枫笑着进来,有些意外,老伴如此轻易的就放过他了?这臭小子还真有点本事呢。
姜枫过去坐下,拿起shu桌上地烟,先递给岳父一支,自己也拿出一支点上。
沈京明抽了一口烟,询问起姜枫的工作情况。
姜枫介绍了一下目前省行的复杂局势和自己的应对之策。
沈京明大为赞许,说他老练成熟多了,应对得非常得体,并随口提点了几句顾长青、鲍炳地优缺点,对总稽核肖媛,他有些不屑,提醒姜枫离她远点,说她属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类型。
这三人都是岳父的老部下了,岳父地提点极富针对性,姜枫格外重视,一一记在心里。
沈京明又谈起赵永霖前不久来南平省行视察工作地事,说两人单独交流过,还曾谈起过姜枫,赵永霖对他很是欣赏,引为知己。沈京明叮嘱姜枫一定要牵住赵永霖这条线,并说这人很有水平。
姜枫说,原计划等处理好苏曼的事,自己和伊儿准备去趟京城,赵永霖已经邀请多次了,再不去恐怕他该有想法了。
沈京明大为赞成,说官场上别小看了家属地作用,这表示的是通家之好,比之较好地朋友关系近面多了。
姜枫点头说,记住了,会尽快成行。
沈京明随后谈起了总行王行长退休的事情,并说王行长退休后地接任人选已经有消息了,也是王家体系中的人,王行长退休后肯定还会保持影响力,叮嘱姜枫去京城时一定要登门去看他。
姜枫微笑点头,说不敢忘了他老人家的恩德。
沈京明赞许一笑。
翁婿两人谈的兴起,不知不觉间到了晚饭时间,直到女佣上来喊,才觉得饿了,相视而笑,一前一后出了shu房,向楼下走去,离着老远就闻到了的香味,下楼,只见饭桌上摆满了佳肴。
苏晓洁白了两人一眼,说道:“你们劳苦功高,多做点菜慰劳慰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