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实的话语中透着浓浓的爱恋,比什么情话都来得甜蜜,让四女顿时容光焕发、光彩照人。笑吟吟地纷纷举杯,就着那爱恋,一口干了。
四女一人提了一杯酒,没有单敬,也没有单说自己地。敬出的是一家人地情,说出的是一家人的爱,很默契、很和美。
姜枫始终洋溢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眼里蕴藏着温馨,每个人他都情话绵绵的回应了一句,然后爽快地干杯。
每个人提完一杯酒,大家都不再提了。细斟慢饮,轻声谈笑,苏曼让姜枫讲讲中青班地事。
姜枫就讲起了当班长的事、联络员的事、四位老乡的事、云淑贤教授的事,总行王行长去看自己的事、与王梦江会面的事、王行长请客地事,还有自己拿了双证的事。
不过他没有讲宁玉媛那晚酒后求自己帮忙的事,并不是想对诸女刻意隐瞒什么,因为他已经介绍了宁玉媛对自己的照顾和自己对她的敬爱。而是不想透漏宁玉媛的**。
其实这些事大部分已经陆陆续续的从电话里听姜枫说过。不过与王梦江会面地事、王行长请客的事,还有他拿了双证的事,是这两天发生的,大家都还不知道。
苏曼柔美的一笑,说道:“这么看,你转正为行长的事应该很快就会有眉目了。”她自然最关心的还是姜枫地发展前途问题。
姜枫点了点头,说道:“从王梦江和王行长的话里都能感觉到这层意思。应该问题不大。”
苏伊儿秀眉微蹙,随即消散,美眸里闪过一丝睿智。
但还是被姜枫捕捉到了,他不禁问道:“伊儿,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苏伊儿本不想在这个场合说的。不过姜枫既然已经问,不说似许也不稳妥,沉吟了一下,轻声笑道:“可能是杞人忧天了,不过,像王梦江这种心怀大志的政坛新星,不可能没有潜在的竞争对手。而这种政治世家之间地斗争往往都是很残酷的。每一个跟随他们的人都不可避免地会成为他们手中博弈的棋子,其实这也很正常。只是现在的你在政治上还很渺小、脆弱。面对这种政治巨人之间的博弈,稍微不慎就可能成为牺牲品,这点我希望你能有个清醒地认识。”瞅了瞅诸女凝重的神色,不禁娇嗔道:“这种场合本不适宜说地,都是你,非逼人家说出来。”
这种政治上地事,荀梅也不陌生,略加思索,爽直的笑道:“伊儿说地确实可能存在,不过大家也不必过于担心。姜枫现在的渺小、脆弱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我看王梦江未必打算马上让姜枫迅速窜升,那样对王梦江的现在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而且也不现实,也就是说姜枫现在还属于潜在股,与王梦江现在的地位正好是相称的,可以同步成长,应该是做为未来发展中所需要的人才秘密培养的。
正因为此,姜枫的渺小、脆弱倒成了一个保护伞,应该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而且从银行这块领域发展,不可能有太大的政治前景,呵呵,那些大政客们肯定不会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的。按王梦江说的,若姜枫到地方发展的时候,可就得小心了,那才是政治势力纵横的所在。所以几年内、甚至十几年内,只要姜枫还在商贸银行,大家大可不必担心。即使有外围的人员与姜枫争斗,也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那些大政客们根本不会插手。”
苏伊儿美眸闪耀着意外和赞叹,显然荀梅的政治敏锐性让她很是意外,而她所分析的非常有道理。微微一笑,说道:“小梅分析得非常有道理,这些正是姜枫应该注意的,尤其是近期参与金融立法的时候,千万不要流露出想到地方发展的苗头,多展现一下专家学者的素质,那些政治素质我看还是深藏不漏的好。
另外不要在公开场合与王梦江走得太近,这点堂哥做得就非常完美,你得多向他学习。在商贸银行遇到了麻烦,力争自己解决,不要指望王梦江或他身后的势力帮忙,若能如此,我想那些政治家们不会有人去注意你的。”
姜枫海纳百川般积极吸收着苏伊儿和荀梅的政治见解,这可是不可多得的直面透彻分析的机会,听完,点了点头。笑道:“看来我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啊,以后你们多讲讲给我听,我想对我非常好处啊。”
苏伊儿赞赏的望着姜枫,他就像一块璞玉,不断吸收着天地间的精华。那份海纳百川地精神,就是他不断成长壮大的动力。顽皮的一笑,娇声道:“向老师请教,得付学费的哦。”
姜枫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说道:“向老师请教,当然得付学费了。不信你问荀梅,我可是每次都向她付学费地。”
苏伊儿露出诧异之色。不禁望向了荀梅。只见荀梅也是满脸的疑惑,显然不知姜枫说的什么意思。
荀梅疑惑的望着姜枫,爽直地质问道:“你竟瞎说,你什么时候付我学费了?”
苏曼和温茹也不解姜枫在说什么,不过,苏曼的观察力确实非同一般,姜枫嘴角偶露的一闪而逝的笑意还是被她捕捉到了。略一沉吟,立刻明白了他指地是什么了,小脸微红,不禁暗嗔他缺德。
姜枫坏坏的一笑,轻声道:“你再好好想想,一定会想起来的。哎呀!”腿上剧痛,低头望去。只见一只雪白纤柔的小手正不慌不忙的退回去,抬头望去,却见手的主人正若嗔若羞得瞪着他。
苏曼瞪了他一眼,然后对荀梅说道:“小梅,你别听他胡说。这缺德玩意,他……说的是那事。”
荀梅立刻反应过来了,小脸腾地变得绯红,又羞又不忿的捶了姜枫好几拳,嗔斥道:“大色狼,一天竟不心思好事。”
温茹也立刻反应了过来,一缕红晕迅速飞上了她文静的小脸。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好笑的望着他。
苏伊儿虽然不太懂,但也明白肯定跟男女间的事有关。这个她倒是不好表现出什么了,继续装糊涂。
姜枫一看犯了众怒,忙油腔滑调的服软道:“众位爱妻,小生这厢认错了还不行吗,我看就不用跪洗衣板了吧?罚酒一杯如何?”然后还滑稽的伸出大拇指做着叩头地动作。
荀梅、苏曼顿时被她气乐了,温茹则轻柔的笑出了声,苏伊儿小脸如花绽放。
闹归闹,笑归笑,不过让他这么一说,苏曼、荀梅、温茹三女心里都生出异样的感觉,不由想到了晚上的事儿,心儿悄悄的荡漾着。
温茹是坐小张地车来的,她让小张留下了车,让他自己找地方休息去了。吃完饭,姜枫上了这辆车,温茹陪着他。苏曼和荀梅上了苏伊儿的车,两辆小轿车一前一后的驶向沈宅。
姜枫望了温茹一眼,柔声道:“行里怎么样?一切都还好吧?”
温茹文静的笑笑,轻声道:“杜明把一切都打理的井然有序,各县区的金融改革都平稳运行,没有出现什么纰漏。前几天行长班子会成员还分头下到包保地县区行视察了一遍,回来反应各地运行地都非常好。”
姜枫微微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杜明这小子是个帅才,有他在行里主持工作,我非常放心。”
温茹温婉地一笑,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前几天良勇来行里找过你,我跟他说你去京城学习去了,他说有事找你帮忙,我说他可以打你的电话,他又说不用了,这位良一刀给我的感觉有些神神秘秘的。”
姜枫笑道:“肯定不是什么急事,否则他肯定会给我打电话,等我回去问问他就是了。”
小轿车很快到了沈宅,温茹下了车与苏曼三女会合,四女轻声漫语的笑谈着走进别墅。
姜枫走在最后负责关门锁门,等他走进客厅,客厅里只剩下了苏伊儿一人,她笑吟吟地说道:“她们三个去洗浴,你也劳累了一天,早点上去休息吧今晚你们睡楼上,我就不陪你们先睡了。”说完一溜烟的进了一楼的卧室,她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离得远一点,省得晚上听声。<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