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虽撤,但撤的很有条理,因为要掩护张辽,他无法全速后退,所以是且战且退,于毒几乎没有办法能拖住他,总是被他一击而退,,气得他大骂部下无能。()
“嘭”的一声炮响,两边小坡上顿时弩箭如雨下,一口气撂倒一片黄巾,而此前一直被压着打的庞德也掉转马头,左右两翼是彦行,三面夹击之势,马蹄声再次雷鸣。
于毒吓得几乎从马上掉了下来,心中寒气直冒“中计了!!”
“活捉于毒”
“活捉于毒”
飞马骑兵不适时宜的高喊口号,于毒再也不敢恋战,话都没丢下一句,转头就跑。
一看帅旗急急向后隐去,黄巾军兵无战意,开始溃退,两条腿又如何跑的过四条腿?
庞德彦行原来的任务是阻击于毒,策应张辽安全撤回壶关。现在一看于毒兵马不多,又成溃败之势,两人对视一眼,都在问对方,追不追?
“不像是诱敌,退的毫无章法,机不可失!”庞德的双眼一直不曾离开战场。
“可眭固手上还有两万兵,一直不见他露面,会不会有诈?”彦行为人少言寡语,但做事却非常细心沉稳。
“公子常言:兵无常势,唯有以变应变,不如我在前,你引一军在后,即使有伏兵,亦可全身而退”
“善”
嗜血刀向前一引,“弟兄们,杀”
“杀!!!”
刚刚还在撵着庞德追的于毒,现在却逃的上气不接下气,丢盔弃甲,狼狈至极。
转过一个山头,又见一队人马开来,于毒大呼“我命休矣!”
走进一看,原来是眭固!
提到桑门口的心终于放了下去“眭将军,速速结阵,抵御飞马骑兵“
“此处有我,大帅且去后面歇息”
远远望见一个万人方阵,庞德右手握拳高高举起。
四千骑同一时间提绳止步。
“下枪,起”刷的一声,连弩在手,防止敌军冲锋。
“飞马骑兵,骁勇善战,训练有素,真乃劲敌”眭固望着西凉骑兵,面露忧色的说道。
望着黄巾长枪枪头上折射出来的寒森森的月光,庞德暗忖:如此严密的枪阵,就算突了过去,也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得不偿失,大手一挥“退”。
后军为前军,缓缓加速,庞德单刀匹马断后而行,冷冷的抛下一句话“于毒,眭固,我家公子视你两人头如囊中之物,你两好自为之!”
“追,是不追?”眭固怯怯的问于毒。
“飞马骑鬼的很,我刚着他们道了,先回去,再做打算”
另一边“令明,你行啊,吹牛都不打草稿了”打了胜仗,彦行也开起玩笑来。
“那是,公子怎么说来着,对,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嘛”
“哈哈哈”
而壶关内的我,却是开心不起来。
出征两千步兵,回来的,不足八百,几乎人人有伤。
周仓重伤,全身创口不下十几处,整个人像从血水里捞起来的一样。这个关西硬汉看见我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主公,俺幸不辱命”
我赶忙捂住了他的嘴,“让你受这份苦,我马孟起有愧,别说话,好好养伤。”“来人,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
万幸的是,大夫说没有性命之忧,休息一个月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