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张瑞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在蔡琰的服侍下起床更衣。</p>
今日的蔡琰，打扮令张瑞眼前一亮。其穿了一身白色男士长袍，发髻盘起插了一根发簪，露出大片雪白的玉颈。</p>
张瑞伸手在蔡琰身上摸了摸自己平时最喜欢摸的地方，感慨道：“这真的就像海绵一样？挤一挤就没了？”</p>
蔡琰脸色微红，说道：“绑了束带。可有异样？”</p>
张瑞摇摇头，说道：“你现在比男人都平，完全看不出来。”</p>
蔡琰舒了口气，回道：“那便好，唯恐引人瞩目。”</p>
之所以女扮男装，是因为张瑞决定今日便服去市场探访一下民风。</p>
昨日在车架经过市集时，张瑞便瞩目了许久。</p>
所谓“城市烟火气，最抚凡人心”，通过市集，最能看出一个区域的繁华程度。</p>
待从容吃过早饭，张瑞便领着一行人走出房间。</p>
为了降低声势，张瑞只带了自己的侍妾蔡琰，内阁贾诩，长安令张既，锦衣卫都指挥使赵云，以及谢玄、胡车儿等十几名侍卫。</p>
但近二十人前呼后拥走在路上还是有些张扬。</p>
张瑞问道：“这样会不会显得有些官里官气？”</p>
贾诩笑着回道：“无妨，只需百姓猜不出主公身份即可。至于究竟是大户人家还是普通官员，百姓不会太在意。”</p>
倒是也有道理，即便百姓一眼看出众人乃是大户人家出行，也不会多加关注。在长安，高官显贵，豪商大族太多，百姓早已司空见惯。</p>
草市并没有设置围墙，走进市肆时正逢草市尉在收摊税。</p>
张瑞便驻足在一旁观看。</p>
草市尉手里拿了个竹筒，竹筒里装满了长短不一的竹签。</p>
每走到一个摊贩前便抽出一根竹签递给行商的小贩，大多数时候，摊贩都是直接上交一文铜钱。</p>
也有行商的妇人大声嚷嚷：“张市尉，某这摊位何来两丈，为何要交两文钱，一文钱便足以。”</p>
这位张姓市尉面露无奈，回道：“尔这摊位论大小在市集中名列前茅，若只征一文钱，何来公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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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不依不饶，说道：“某这摊位虽大，利润却低，若征两文钱，今日便白费功夫矣。”</p>
张瑞抱臂在一旁兴致勃勃的围观，近二十人驻足，立即引起了大量百姓凑热闹的兴趣，很快便将这里围堵起来。</p>
草市尉见引起了百姓瞩目，更不敢大意，立即说道：“某按律行事，尔莫要胡搅蛮缠。若是不服，某这便现场为尔丈量尺寸。”</p>
但妇人哪肯同意，当即就撒泼叫嚷起来：“不能丈量！官府横征暴敛啊！某要去伸冤，某要去找孟侯主持公道！”</p>
蔡琰以纤纤玉指轻轻捅了捅张瑞，脸上笑意满满，眉眼都弯成了绝美的弧度。</p>
张瑞也感觉好笑，汉末说曹操，曹操到的风气有点严重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