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长老,本公子早就让你快些走了,他们说的还真对,你就这么爱管闲事?”
屈江被李漠一句噎的满脸通红,这倒好,搞得自己两面都不是人了,好像他真的是吃饱了饭没事做的一样,屈江回头苦笑道:“小哥儿,行走江湖,还是低调点儿好,对你没坏处的。(.K6Uk.cO”
“本公子还真没想过能安生的过日子呢。”李漠微微一笑,虎踞龙盘一样坐在店中就是不走,见谭义虎趁着屈江回头的时候已经毫不留情的抽刀劈了过来,喊了一声,道:“小心!”说着就将碗里的水酒凌空翻到,手掌内力含而不发,极缓又似极快的错觉之中,往空中的一团水酒轻轻的一拍,水酒顿时变成一块巨大的水镜一般,以凌厉无匹之势向客栈外的冲去,带起一阵强大的气压。
屈江见这少年说动手就动手,方才还以为他要自己小心的是后面的刀,原来是要小心他的这一击,脸上扯出一个难看的表情,在水镜袭来的那一刻也顾不得颜面,滚在地上逃出了攻击范围。
谭义虎在李漠出手的那一刻就小心翼翼的戒备着,看那少年在客栈墙壁上留下的洞口就知道这厮绝对是个扎手的点子,见到那少年竟然以水酒这种毫无杀伤力的东西当做暗器一样袭来,不由嗤笑了两声,那家伙竟然还自大的以大面积攻击过来,莫非是想把他们一锅端了?痴心妄想!谭义虎瞬间下定了结论,对着手下喝道:“大家给我冲,杀了这厮,尽管就带你们去逛窑子!”
“嗷,嗷!”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顿时爆发出狼一样的精光,纷纷掣出长刀,随着堂主一起劈向水镜,看着水镜后面的李漠就像看到青楼的娘们似的,李漠一阵恶寒,被恶心的汗毛直竖。
李漠冷哼一声,出手再加一掌,本来这一击不过是能将他们全部翻到在地,李漠心中怒气之下,内力喷发,瞬间便与水镜叠合在一起,带着泰山压顶之势狠狠的撞向冲在最前面的谭义虎。
谭义虎也不过是个一流武者而已,不过像他这样的一流武者已经算是横江盟千刀堂杭州分堂堂主了,自古以来武林之中虽然高手辈出,但是大多数混迹在江湖中的人都在为生活奔波,哪有那么多时间安心练武,所以军队中的高手往往比武林中的还要多得多,但是武林之中从来都是衍生超级高手的乐土,所以武林中经常蹦跶的就是那么几个有名的人,其它的都算是炮灰。
而这谭义虎就是炮灰中的典型例子,看着李漠天级高手全力以赴的一击,竟然还幼稚的以为对方懦弱可欺,就像陈麻子一样,临到李漠的身前不远处,还带着胜利的微笑时,手中钢刀在他全力劈砍之下冲击到水镜上。
没有想象中的水镜破碎的场面,没有看到那少年被自己吓得惊慌的场面,谭义虎脸上一阵难堪,手中的钢刀劈在水镜上竟然只能在水镜的表面划出一道道淡淡的涟漪,后面的数把钢刀也是凌空劈在了水镜上。
就在众人的愕然间,就在他们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水镜在李漠的两重加速之下和他们来了个亲密接触。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停下了一秒,接着前面的数人就被一股强决至极的力量被撞飞到客栈之外,前面的人压着后面的人,数十人就被这么一片薄薄的水镜一击撞飞到逍遥客栈对面的民房之上,民房的墙面被这股大力一下子撞击的轰塌而下,砖石灰尘簌簌的往下掉,砸在了他们的身上。
他们中多数人被水镜的强势冲击和墙壁倒塌下的大力被震晕的过去,还有几个背运的甚至在水镜冲过来的时候,被前面的人往后拖的那一刻,生生的挨在了自己同伴的刀口上,一命呜呼。
水镜力道用尽后,化作水滴落在了他们的身上,谭义虎第一个醒来过来,他拿刀的右手虎口已经被撕裂,虽然他幸运的没有死在自己手下的刀上,虽然全身上下虽然没有一点伤痕,可是内脏却无一例外的被李漠震碎,但是他还没有死,看都没看身边清醒过来惨叫不断的同伴,就这么拖着刀,直直的走向李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