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确实令人费解嘛!”站在一旁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华泰公司老总向全新穴话道,“我公司不中标,倒是没有什么。可是,对你们而言,那可就不一样了呀。依我看呀,这里面很有可能存在着串标围标的嫌疑。”
“你是说,委托招投标公司与他们几个沆瀣一气,暗中沟结,才导致这样子结果?”杜新明在一旁问道。
“我是这样子理解的,不仅委托招投标公司与招标人之间相互沟结,而且投标人之间也相互串通一气了。只有如此,才会有今儿这个结果。不知正确与否?”向全新反问道,“依您老看法,不是这,那又会是什么呢?”
“嗯,说他们串通一气,围标串标,那可是需要证据的呀?”杜新明说道。
“是呀是呀,确实是需要证据。而现在最关键的问题,也是需要迅速寻找到那些铁证如山的证据。”邓民在一旁说道,“哼!只要拿到了证据,难道还担心推不翻今儿的结果不成?”
“哎,证据么?有呀,怎么会没有呢?”一旁的邓伏全说道,“你们想想看,从以往发生的相关案例来看,只要存在着串标围标的嫌疑,那标书上,不都明摆着的吗?只要拿到了所有的标书,稍加分析比较,不就可以寻找到我们所需要的证据了么?”
“是呀是呀,我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杜新明拿手拍了拍自个儿的脑门后,笑道,“我还真是老了呢。你们瞧,这是多么简单的问题呀,我一时半刻都还未考虑过来哩。”
“杜老总呀,不是您老了呀,而是您把刚才的问题想的过于复杂了。”邓伏全说道。
“说到这一点,我倒还是蛮有体会和认识的。无论串标,还是围标,无非就是四种情况嘛!”杜新明恍然大悟后说道。
“喔!都有哪四种情况?杜老,您就给咱们上上这一课吧?”邓民在一旁急急忙忙地求救似地说道。
“嗯,我看这样吧,改天有了时间,咱们再详谈,好吗?”杜新明拍了拍自个儿肚皮后,笑道,“对不起你们了,我这里都在造反啦!”
“哎哎哎,杜老呀,您是不肯收咱们这几个学徒了不是?”邓伏全穴话说道,“咱们这就请您老喝酒去。等您老酒足饭饱之后,再教我们也不迟,行不?”
“是呀是呀,您老就给咱们一个面子嘛!我们都拜您为师了呀!”邓民、向全新等在一旁大声附和着。
“好好好!既然大家都这样子说,那我就不把它们给带到土里去了。嗯,今儿看来恭敬不如从命了。”杜新明说道,“看在你们几个虚心好学的态度上,俺杜老今儿就教你们一回。那咱们走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