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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必须爷们点(1 / 2)

通天 乾坤能大 更新时间 2021-07-02

 古木阴中系短篷,杖藜扶我过桥东。()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僧志安

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三日,农历三月初三,利在正东、三煞冲南。宜祭祀、上梁,忌安床、放水。

这是个只有杨柳风而没有杏花雨的日子,午后天晴,我急步向学校图书馆行去。

我走的很匆忙。事实上从小自大我一贯的匆忙,就像与我差不多年纪的别的孩子一样。

我们不得不匆忙,因为父母们把未来描绘成了地狱,告戒我们“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要我们练就十八般武艺好用来应付早就在前面等着我们的各种劫难。

父母们通常都曾经因为自己的平庸而饱受冷遇,便想把我们培养成云端上面的那一群好再去轻贱别人的平庸。所以理所当然的,他们不允许我们自由成长,他们没有耐心等待我们慢慢长大,他们总是要求我们是最好的,他们用自己的梦想取代了我们的梦想,他们用自己的期望催化着我们的志向,他们让我们用“智慧”来代替玩劣,用“世故”来代替童真,他们把对未来的忧虑和恐惧塞满了我们每个人的脑袋,他们开了一张叫做“烦恼”的支票预支走了我们的童年,他们甚至不给我们失败的机会!

因此我们的志向都大的很,我们想当比尔盖茨、安南甚至爱因思坦。可惜这个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的比尔盖茨、安南或是爱因思坦来让我们当,我们中的绝大多数毕竟会成为普通的人去过普通的日子。这就是说,当我们在努力的计划未来的同时,未来也“努力”的为我们预备好了失望。

于是我们中的大部分人便只能够带着失望行走于这个世界,我们也许终生都摆脱不了这阴魂般盘旋在头顶上的失败者的阴影。不过,我要说的是,父母们没法儿不这样!他们不得不这样教育我们,他们担心我们将来面对着的是一个更加势力的社会,他们担心我们在激烈的生存竞赛中败下阵来,他们担心我们就像泥巴一样的被别人踩在脚底!所以,我们只能匆忙!

我所在的地方是一所大学,一座普通城市中的普通大学。简单的说,这里是个公共场所。是公共场所自然就有人,有许多的人,有男人,有女人。我是个男人,所以根据生物学、生理学、人类学以及其他许多叫的出名字和叫不出名字的学科的普遍认识,我的绝大多数(个人认为超过百分之九十九)注意力都将要集中在与我性别相反的人--通俗的说是女人的身上。我走的匆忙,但这并不影响我四顾观望或者说是窥视。

望着身边穿梭前后、瞻忽左右的或漂亮而认为自己漂亮;或不漂亮而认为自己漂亮的花花绿绿的女同胞们,我开始觉的这或许是个不错的地方、不错的午后,脑子里面也开始冒出许多也许不那么高尚的念头来。在这些纷纷杂杂的念头中,其中的一个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然踹了一脚似的撒着欢儿的蹦达了出来:我突然有个强烈的yu望--很想知道在她们那光滑漂亮的脸蛋儿和突起的胸脯后面还有些什么拿得出手的玩意儿。

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觉的在这么个阳光普照、杨柳拂面并且还能免费欣赏到漂亮姑娘的春日里,除了姑娘们的脸蛋儿和胸脯再去想些别的什么东西未免有些不知好歹了。这实在是罪过!于是我试着摁下这个不讨人喜欢的古怪念头,可它却像是犯了颈椎病的脖子,无论我怎样努力都自顾自的梗挺在我的脑子里,怎么说呢,用个成语--挥之不去。这严重干扰了我观看漂亮美眉的计划,几翻努力无效后,叹了口气,我决定尽快赶到图书馆,希望借助图书馆中充斥着他人思想的书本来打散自己的思想,从而让自己变的正常起来--起码能正常的不受干扰的免费观摩漂亮姑娘。

说了半天还没自我介绍一下呢(这又是一个罪过),我叫王明。你可以叫我王明、王明明、明明、大明、小明、密斯特王以及其他一些你所能想得到的什么名字--只要你愿意!坦白的说,我一点也不在乎。

我同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普通人一样:生在一座普通城市里的一个普通的家庭,有一个普通的爸爸和一个普通的妈妈,沿着普通的人生轨迹走过了普通的幼年、童年和少年,现在是一个有着普通长相的普通青年。称得上幸运的是我还考上了一所普通的大学,当上了一名普通的大学生。我生于一九八七年,今年二十一岁,这意味着我生长在一个相对平静的年代:一个既不是最好,也不是最坏的年代;一个既不遍野黄金,也不满地荆棘的年代;一个既不大可能上天堂,也不太容易下地狱的年代。

像我这么一个生存在普通时代里的普通人,除了我的父母亲外,几乎所有认得我的人--“几乎”这个词不准确--肯定所有认得我的人,都认为我普普通通的,实际上我自己也这么认为。所以以下在我身上发生的那些看起来不那么普通,简直称得上是离谱的事儿,未免让我这个普通人有些措手不及了。事实上,我遇到**烦了!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在我刚才所描述的那个学校里,我带着那个干扰我观看年轻姑娘,让人恼火却又挥之不去的倒霉念头走进了图书馆——我希望通过阅读可以使自己正常起来。

像往常一样,我挑选了所要阅读的书籍后就坐到了那个偏僻角落里的偏僻坐位。那是个几组大书橱与墙壁拐角造就的小小角落,统共只有一张矮桌、两把木椅。就像家里的马桶一样,这个位置是我坐惯了的。

至于我为什么会选择坐在这个四面不见人、八方不通风的角落,我的解释是我喜欢安静;书本里的解释是我有些许的自卑感——像我这种年纪的普通到极点的人经常会染上的毛病。

那么这种自卑感是从何而来呢?书里的解释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各方面都很正常(正常的另一个意思就是普通)的年轻人就像是一只到了发qing期的孔雀,想要开屏,想要向异性炫耀自己那绚目的光芒。可突然之间,这只倒霉蛋儿却猛地发现自己并无屏可开。自己并没有什么可突于人前的漂亮羽毛去供大家欣赏,自己实在是太普通了,普通到了极难吸引到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漂亮母鸟们的注意。于是这只可怜的鸟儿就像可怜的我们一样,拥有了一件特别的东西--自卑感。

对于这个解释,我是极力否认的。虽然它极有可能是真的!相比之下我还是宁愿相信自己只是个喜欢安静的人。

坐到木椅上,我摊开了要读的书。要说明的是,虽然是学法律的,可我的兴趣却在于文学,选择法律只是为了生活的需要。毫无疑问,在现今的社会状态下,相对于文学,法律这个行当更容易混碗饭吃。所以,在图书馆这个相对而言隔离于现实社会的“理想国”里,我只看跟文学有关的书,今天也不例外。

我今天看的是一本近期的网luo短文辑选,其内容可谓是五花八门无所不有。看得出来,作者大多是年轻人,他们都想通过文字来宣泄点什么东西出来。说实在的,我也想宣泄点什么,可总也找不出自己到底要宣泄些什么——也许是因为要宣泄的东西太多了的缘故。太多了,反倒叫人无所适从。

渐渐的,一篇文章引起了我的注意。这篇文章的题目叫做“往生门”,作者唤做望舒。

文章里提到了一件东西--往生门,作者说那是个神而又神、玄而又玄的宝贝。通过这扇门,人们可以到达他们所想要到达的任何世界,用作者的话说“那是个你自己的世界”。在这个“你自己的世界”里,你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简单的说,你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这个世界的神。在这个世界里,你想要存在的一切东西都会存在,你想要毁灭的一切东西都会毁灭,就像《圣经》中的上帝一样,你说“要有光”,于是那个世界便有了光。

像许多别的文章一样,这篇文章里不仅有未经证实的好消息,也有个未经证实的坏消息。作者说到了世界末日:“一个足已毁天灭地的大灾难即将发生”。他甚至还列出了那个大事件发生的日期:“公元二零零七年五月十四日下午五点过五分”。

我看了看作者的名字:“望舒”。看起来他把自己当做月亮神了(望舒在古代神话中是月亮神的名字)。

“原来我是在拜读月亮神的大作。”我不无嘲讽的想。又看了看表,时间显示现在是公元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三日下午三点一刻。“看来在有一天的工夫我们就该去见上帝、阎王或马克思了。”我伸了个懒腰想“也许我现在就该动身去找那扇叫做‘往生门’的宝贝了。看起来当世界末日来临的时候,相对于门外的这个行将破坏掉的世界,‘门’的另一边会是个不错的地方。”

“你的想法不错。”

一把声音忽然回响在我的耳边。

望着那把声音的主人——一个不知是从天上掉下来还是从地里冒出来的,简直是“无中生有”的年轻人稳稳当当的坐在我桌子对面的木椅上--他的背后是墙,前面是我,而上一秒钟那里还是空气--我惊呆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脑子就像是生石灰遇到了水,简直乱的冒了泡!我想我应该做出点什么行动,可却突然发觉腿脚有些不好使了。我很为自己到现在还没有大声惊叫或是口吐白沫满地打滚儿而感到惊讶。“他是怎么坐到这里来的?”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的嘴条件反射般的问出了脑子里的问题。

“我嘛。”那个年轻人笑了笑说:“我觉的我应该到这里来,于是我就来了。”

“那你为什么不应该到别的什么地方,却偏偏应该到这里来呢。”我强忍住想要口吐白沫满地打滚儿的yu望继续问到。

“那是因为你在这里,而我又觉的可以和你聊一聊。”

“和我聊……真是活见鬼!对……对不起我不是说您!我的意思是说,我跟您素不相识,怎会蒙您如此错爱呢。”

“因为你想到了拯救这个世界的办法,你想去找往生门。”

说到这儿,那个年轻人忽然向我伸出了他的右手,“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做望舒。很高兴你能喜欢我的文章。”

望着他的手,我楞了半晌,才猛地回过神来,也伸出自己的手,一只紧张的快要抽筋的手,和他的手握在了一处。

温暖、细腻、滑润,是这只手给我的感觉。“据说鬼是没有体温的,看来他不是鬼!那他是什么?外星人吗?”我心中暗暗揣到。

像是能听到我的心声--事实上确实能--那个年轻人说道:“我不是外星人!我是谁你不是早已经知道了吗!忘了我的名字了吗?”

“望舒!”我低念他的名字。“望舒、望舒、望…..”猛地一惊:“你说你是月亮神?”

“看来你是太紧张了。”年轻人叹气道:“不过还好,你终于还是想起来我是谁了。”

“月亮神!”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可眼前的一切却打碎了我保持多年的信念。我火烧**似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跟神仙大刺刺的坐着说话显然不是个好的选择。

“不知道上仙您找我有什么….是要指点我….学生….在下….小民什么迷津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充满敬畏,而事实上这一点也不困难。

“我之所以来找你,是因为你有慧根。”

“小民有慧根?”

“是的,因为你是看了我写的东西后第一个起念要去寻找往生门从而化解即将发生的那一场弥天大祸的人。”

“往生门?弥天大祸?这个….小民实在驽钝,没明白上仙的意思!”

“没明白没关系。”那自称是月亮神的年轻人说道:“我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要叫你明白。”笑了笑,年轻人又对我说到:“我看你还是坐下来听吧,因为我的故事会很长。”

“没关系,小民站着挺好的。在上仙的面前哪有小民的座位。”我露出了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随你的便吧!你要是累了随时可以坐下。不过我要提醒你,我在后面所说的话对你,对你们仍然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很重要,你最好打醒十二分精神仔细的听好喽!有什么不明白或没听懂的只管问。”年轻人对我扬了扬下巴继续问到:“做好准备了吗?”

我深深的呼吸了几次,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虽然这很困难。过了一阵,我觉得自己的注意力已经渐渐集中起来了,便对他说道:“我准备好了,上仙请讲!”

“那好!”年轻人轻吐了口气,对我说出了一番话来。

虽然他是神仙,可实话实说,在听他讲话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点也不好受--简直是糟糕透了。首先,他所讲述的这个我们姑且称做故事的东西实在是够长,长到我的双腿从酸痛麻木渐渐过渡到失去知觉。在有就是,他所讲述的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离奇、太过古怪,用现代的话说就是“太具有爆炸力了!”。并且这件事情所发生的年代太过久远了--远到我的上十八代祖宗都沾不到边儿。在他所讲述的整个的故事中所出场的大多数人物即使是在最久远最古老的神话传说中也是从未露过面的,以至于他不得不经常的停下来给我介绍某个出场人物的来历。但毫无疑问,这个故事里所讲到的每一个人物都是绝对绝对的不同凡响,绝对绝对的超凡脱俗的——因为他们要么是神仙,要么是妖怪!

我现在把这个不能称做故事的故事——说他不是故事是因为它是真实的(起码在这部小说里它是!)——大致转述一下:

话说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时候人跟神的关系是很密切的。当时某个人出于某种理由而想要去拜会某个神仙的话,是有可能办到的。因为那时在这个世界上散布着许多件帮人联系神仙的法宝,甚至于在昆仑山上还专门设有一道由凡间通往天界的门。而且,在那个时代原本就是有许多位神仙居住在人间界的,并且看起来他们并不介意和凡人生活在一起。人和神的关系是很融洽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神根本就是人的一种高级形式。不过遗憾的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并非只有人和神,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另一种存在——妖!

上古的妖是很厉害的,它们有着不逊于神的力量!其中又有九大天妖,更是神通广大、变幻莫测。妖的身体天生的强大,而且它们更懂得吸取天地的精华。实际上那时候神和妖的分界是很模糊的,神和妖的区分在很大程度取决于他们要往哪里去,而不是他们从哪里来。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神和妖大致上保持着一种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大的冲突。可就像丘吉尔在《战争的回忆》里面所说的那样:“不管你希不希望,该发生的一定会发生!早晨醒来,战争发生了。”终于在某一天,神和妖不知道为着什么事情(也许什么都不为),全面开战了!

无论是神还是妖,他们的力量都是非常强大的,所以毫无疑问,他们的破坏力同样强大。翻江倒海、地摧石崩、移山排岳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小意思,可这些对于凡人来说就不是小意思而是大事件了。而且更加糟糕的是,神和妖的力量算得上是势均力敌,这意味着战争在短时间内是无法结束了。考虑到神和妖那无尽的生命,这场战争极有可能持续数百乃至数千年。对凡人来说,生存在一个到处是无休止的地震、海啸、山崩、烈火、洪水的土地上无疑是件很艰辛的事情,而唯一能阻止神妖大战继续进行的存在——这个世界上最高的存在——天帝,此时此刻却在沉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面对着支离破碎的家园,面对着自己悲惨的未来,人们绝望了。他们用尽所有的力气诅咒妖,也诅咒神,所有人都在不停的祈祷:希望天帝赶快醒来解救他们!也许是人们的愿望太过强烈了,他们所祈祷的愿望实现了——天帝终于醒了过来。

面对着被破坏得七零八落的世界,天帝雷霆震怒了。首先,他把所有的神都招回了天界,并且禁锢了他们本体以及用自身三魂六魄所化的九个本命元神,不许他们再到人间界去。(望舒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我:“既然是这样那您为何还能来此呢?”望舒:“因为天帝设在天界的禁制只是禁锢了我们的本体以及九个本命元神,而我是有虞氏的子孙,天生便有十个魂魄。也就是说,我有十个元神。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便是我的第十元神!”)

接着,天帝亲临人间界,运用绝大神通把所有的妖全部都封印了起来;最后,天帝收回了所有使凡人能和神接触的法宝,并且封闭了昆仑山上的那道通天门。做完这一切,天帝又进入了深沉的睡眠当中。

从那以后,人们进入了一个即没有神也没有妖的新世界,旧世界的主宰们谢幕退场了,他们在新世界只零星的存在于某些古老的传说中。原本这一切会一直继续下去,可是在七十几年前,一件意外发生了。几个人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竟然在昆仑山上找到了当年被天帝封闭的那扇由人间界通往天界的门,更加令人惊奇的是这几个人竟然是神妖大战前神和人结合所留下的子孙的后裔。

这些神的后裔并不是神,但是他们的身上毕竟有着神的血脉,所以他们或多或少的拥有一些微末的灵力。因着这些人的身上有神的血脉,所以当他们触到门上天帝所留的封印时,不幸的发动了一道天帝新手布置的禁制。这道禁制的作用是:当有人试图打开这道通往天界的门的时候,所有的当时位于人间界的拥有灵力的存在——无论是有生命的还是没生命的——都会遭天雷殛焚之灾。人是无法抵御天雷的,无论他有没有神的血脉。所以人间界拥有灵力的人挨了天雷只有两种结果——要么即刻归西,要么变疯后再死。

在那道禁制发动之后,世界上的所有神的后裔以及凭借神当年留下的东西而修炼到体内拥有些许微末灵力的人全部都在一瞬间遭到了灭顶之灾。更加糟糕的是,这道禁制不单单对活着的生灵有效,对拥有灵力的一切其他东西也同样有效。而天帝封印妖的地方也蕴有大量的灵力,所以这些封印也遭到了天雷的攻击。其结果是封印虽然未被破开,可它的力量却被大大的破坏掉,封印竟然开始慢慢的失效了。根据天界诸神的推算,大约在公元二零零七年五月十四日五点过五分封印就会完全失效。

到了那个时候,群妖俱出,而诸神因为被禁锢了力量只能待在天界,人间界的命运就可想而知了——被封印了这么长的时间,妖们的脾气显然不会太好,而在妖的眼里,人和其他动物原本就没有什么区别,都仅只是食物而已。

这个结果无论对人还是对神都是无法接受的,对人来说,妖的出现很可能导致人的灭亡;对神来说,他们无法容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对头在人间界唱独角戏而自己却束手无策。

而能阻止这一切发生的只有两个办法:一是把天帝从睡梦中叫醒;一是去找到天帝封妖的封印并在它失效前恢复它的效力。

第一个办法显然行不通,因为没有任何人、任何神能打扰天帝的睡眠。那么只剩下第二个办法了——找到并恢复天帝的封印。这同样是个行不通的办法!因为恢复天帝封印的威力需要一件特殊的东西——神或神的后裔的血!只要用神或其后裔的血在天帝的封印上涂一遍,便可恢复封印的力量。可神自从被天帝禁锢了力量后,他们是不能够到人间界来的。他们的元神虽然看上去和摸起来都和常人无异,可却是没有血的。而神的后裔全部都在通天门禁制打开后遭到了天雷灭顶之灾。很不幸,一个幸存者也没有。他们要么死了,要么疯了而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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