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在指责声中，神色木然的离开了。
而其他顾客也打消了顾虑，继续开始购买起来。
秦慕婉来到方林身边，锁眉道：“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这么针对我们。”
“暂时还不能确定，但我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人。”
方林摇了摇头，问道：“那个刺客呢？”
秦慕婉指了指后面，道：“我让人捆起来扔在后面库房了。”
方林点点头，道：“我去看看。”
现在雷新宇死了，这个妇女也不知道幕后指使人是谁。
方林虽然知道雷新宇是从军机九处出来的，但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所以，他还尝试一下，看能否从那个用匕首的刺客口中得到其他的有用信息。
不过方林也没抱太大的希望，因为从之前的刺杀安排来看，这个用匕首的刺客，很可能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棋子，并不会知道太多事情。
进到库房盘问一番之后，结果不出所料，这个用匕首的刺客也只是收人钱财才来的，和那个妇女一个样子，多余的事情什么也不知道。
他先是打电话给苏建，让对方傍晚等店铺关门的时候过来把人带走，以免引起不良影响，随后便和秦慕婉和秦泰打了个招呼，嘱咐了几句之后，率先离开了。
离开商业街，将车随意停在了一个僻静的路边，方林翻出电话，想了想，拨通了一个早就知道，但却一直没有拨过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二十几秒才被接通，接通后，方林没说话，而电话那头的人也保持沉默。
良久后，方林率先道：“你不该派曾经为国效过力的战士来送死，他的生命本该更有意义。”
姚成军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为我而死，是他的荣耀。”
方林点燃一支烟，调侃道：“三省会晤明明就在眼前了，你却接二连三的搞这么多小动作，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很害怕？”
“呵呵。”
姚成军嗤笑一声：“我会怕你？”
“不然呢？
你可以给我解释解释。”
方林状似认真的问道。
姚成军沉默了少卿后，淡声道：“敞开了说吧，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我的目标也从始至终就不是你。
我只是想杀你了，引出你身后的那个人。”
“我身后的人？”
方林怔了一下，慢慢似乎品出了姚成军的意思。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漠然问道：“我身后的人可多了，汉东省要几千万人口，你指的是哪一位？”
“明知故问。”
姚成军淡淡一笑道：“这样吧，不如我们在三省会晤之前，先玩个小游戏如何？”
方林眉头一挑，问道：“什么意思？”
姚成军道：“我的这些小手段，或许不会影响到你什么，但总归挺心烦，对不对？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赢了，在三省会晤前，我保证和你井水不犯河水。
但你如果输了，就把‘他’现在的消息，明明白白的告诉我。
怎么样？”
方林缓缓问道：“你指的‘他’是谁？”
姚成军咬牙沉声道：“龙……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