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你这个滑泥鳅,否则,咱们这位活宝贝就要失之交臂了。”
“嘿嘿,寨主,今日俺远远望去,一眼就认出了二当家。俺这人就是眼神好……”
“哈哈……”
冯雁憋着笑一脸古怪说道:
“你在此地是何居心!”
“这……嘿嘿.”丁三水顿时脸红。
孙盛止住笑意接着说道:
“老马倌与春苗也跟随常青他们去往长安了,你的老师葛郎中倒是在军营中,只是外出购置药材去了晚些就会回来。”
“老八!”
“八弟!”
“大……大兄弟……”一阵鬼哭狼嚎般的怪叫声传来,冯雁顿时大乐,一听就是黄虎来了。众人听到这般熟悉的嚎叫声也是大乐,很久没听到了。
黄虎、黄龙、马龙等原五龙山、黑峰寨的人听闻冯雁到来立即跑了过来,尤其黄虎比冯雁矮了一个头,差点爬到冯雁的脖子上。
黄虎把鼻涕在冯雁身上蹭了蹭,哭喊道:“大……大兄弟,可想死哥哥们咧……你带……带酒咧嘛?”这帮人又开始惦记好酒了。
与众兄弟流了不少重逢的泪水,等葛郎中回来大礼参拜后,便单独与孙盛、葛老师几人细细详聊起来。
“田洛去了幽州?三娘去往了北地?北府军不叫北府军?孙盛不叫孙盛?”
孙盛的一席话让冯雁有些懵圈了,原来此时这只军队的名称还没有具体化,三娘不知何故去往了北地。
“不叫北府军叫什么?难道以后才叫的?三娘为何离别而去?”冯雁思绪陷入混乱之中,稍缓片刻冯雁抬头问向自己的老师葛郎中:
“三娘为何不辞而别?”葛郎中正满脸欣喜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徒弟,此时听了问话叹息一声道:
“我觉察三娘身体微恙,可能是妇人类疾病,可她又不愿让我号脉,实为古怪之举。”旁边孙盛也微微点头。又沉思了片刻冯雁继续好奇道:
“大哥,原来你真名是孙无终?在山寨为何不用原来的名字?”
“哈哈,作为晋国军伍之人身处秦地,岂能不改名字?否则寨子也不会安稳了多年,且被敌军听闻缠上甚多麻烦,所以才借了故人的名字一用。”孙盛笑道。
“哦?无终?嘿,这名字不错。我也给自己起个名字,就叫无始吧。大哥无终,我无始!”
“哈哈哈……这小子。”
众人又听了冯雁与张大壮的遭遇,皆感叹不已。尤其得知二人竟混到了军候和校尉的级别,更为惊讶叹服。
第二日,冯雁与张大壮被孙盛(无终)带到了军队参军面前。
“这就是刘牢之?”这是冯雁见到的这个时代第二个较为熟悉的人,不由细细打量起来。
其人面色紫赤,须目刚直,眼若铜铃,看上去深沉刚毅,颇有智谋。
刘牢之也在细细打量着冯雁,闲暇时,刘牢之听孙无终、葛郎中、王桂等人多次提起过此人,不凡的思维,超绝得脑袋,怪异的举止等,耳朵都听出茧了。细细观察了一番微微一笑问道:
“你就是冯二?见过老神仙还会练兵?”
“略知一二,呵呵,略知一二。”
“相比其他队伍,孙参将的这支队伍尤其勇猛,而且……孙参将,有个词叫什么?”刘牢之看向孙盛。
“回参军,是团结。”孙盛抱拳回道。
“对,而且很团结。既然你会练兵,那就先做个教头训练士卒吧。嗯……先将刚入伍的一千五百新兵交予你训练如何?”
“愿听参军差遣!”冯雁领命行礼。
刘牢之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看向张大壮:
“听闻你拳脚不错,先领一队人马如何?”
“多谢刘参军,不过我想跟随我这位兄弟一起训练士卒,别的不说,拳脚方面定能让将士们提高!”张大壮坚定道。
“嗯,也好,那就依了你。不过……”刘牢之想了想又说道:
“不过你二人砍伤不少士卒太过莽撞,必须惩戒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