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潘达一身学子服,站在那里,眼神不善的观察着在场所有人。
劳资准备了大半年,凭什么你田老头子一句话就摁着我?
我偏不干!
潘潘达也是有些上头,田震华的话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人家说的无懈可击,自己在死缠烂打就显得自己小人一个了。
心里憋着火,他没法那田震华说事儿了,那就看着在场众人,一脸蔑视,田震华我动不了,跟你们玩还能输?
在场所有人看到潘潘达这副模样都懵了,根本没经历过这种事儿啊!
就连张远都有点愣神,但瞬间他就反应过来了,这老小子虽然黑了点,但特娘的还真合自己胃口啊!
干得漂亮!
张远见潘潘达果真不按套路出牌,心里暗暗竖起大拇指。
这样那位田小姐就不用在抛头露面了。
潘潘达见在场众人都近乎鸦雀无声,一位在场的人被自己给震到了,脸上的蔑视愈发严重。
他看也不看亭子里站着的三人,在他眼里,什么田震华,身为吴韪,全都一边儿站着去,劳资就是要发表意见,劳资就是要你们全都颜面无存!
你们仨说的我哑口无言,那我不搭理你们便是,我找这些好欺负的人!
“怎么?诺大一个诗会,饱学之士无数,连一个敢出来讨教的都没有吗?!”潘潘达已经站起身走到路中间,环视了一圈,语言里满是挑衅。
就连他的那位女弟子,冰冷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嘲讽。
天朝无人啊!
哈哈哈哈。
“欺人太甚!”
“好歹鬼为一代文学大家,怎么连一丝礼数都不懂?”
“竖子猖狂!”
“尔敢!”
“.......”
堂下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一些年轻人的学子脸上更是涨红,怒目圆睁的盯着潘潘达,一个一个眼里皆是要吃人的目光。
潘潘达哈哈一笑,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褶皱的衣服,手中折扇“啪”的一声打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潘潘达实力嘲讽,他有条不紊的稳步慢迈,边走,边露出不屑的神色,嘴中道:“我潘潘达今日来讨教,就是想看一看这天朝文人的风采,没想到率性而来,失望而归,哈哈哈,天朝无人啊!”
说着潘潘达边摇折扇边漫步前行,一个一个的与在场的人对视,他看到的皆是要吃了他的眼神。
田震华站在亭中,怒目圆睁,他没想到这潘潘达连颜面都不要了,一股怒气自心中而出,正欲上前讨教,却被田洁琼拉了回来。
“爹爹,看有人出面没有,若是没有,您再出头,现在切忌不可冲动。”田洁琼一双美目也在皱眉,她真的没想到着潘潘达竟猖狂如斯。
田震华这才停住,眼神往在场的人脸上扫去。
“你尽管出诗句,我等接下!”
“嚣张至极啊!真当我天朝无人了吗?!”
“我到底要看看你蛮夷之人文采究竟多出众!”
“......”
年轻人都受不了潘潘达如此挑衅,所有人都快炸了。
潘潘达见效果出来,猖狂一笑,他笑声过后,收起折扇,缓缓踏出步伐。
“既然今日第二轮是以冬为题,我潘潘达不才,前些日子偶的佳作,刚好中了这个题意,请诸位欣赏!”
“我也不求诸位能临时出诗,刚才田舍长没有公布出来的,你们若觉得能拿得出手,也行!”
潘潘达脸上写满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