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澜用力一咬，尝到了血腥味，顾灿松开。
呼吸略带着急促，脸颊又是一片绯红，双眸中氤氲出一层水雾。
抬手摸着唇瓣上残留的温热，仔细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紧抿着唇逼迫自己冷静，抬起手，重重一挥。
一巴掌落在顾灿的俊脸上。
看着俊脸上，有些明显的五指印，纤长的睫毛轻颤。
左澜有些语无伦次，被这般欺负，却怎么也做不出狠绝的姿态。
“顾总，请自重！”
左澜生气地抹嘴，转身想走，门却被反应过来的顾灿摁住。
长臂横在了左澜脸侧。
被壁咚了。
左澜回眸，清丽的杏眸浮上慌乱。
她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以前，因为顾灿也爱着她，所以她觉得发生无法掌控的事情，柔弱一点没什么。
但，现在不是了。
她害怕出现这种状况，被发现弱点，被发现上段感情里，不够洒脱的是她。
“不找我说清楚了？”
顾灿的口吻轻描淡写，颇有感触抬起手摸了摸脸颊被打得地方。
这样的动作在左澜看来却是有意的撩拨。
“第一次被女人打，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挺暴力的。”
她咬着唇，瞪着顾灿。
“还咬？”好看的桃花眸微微眯着，“不怕我又亲你？”
好听的嗓音刻意加重了又字的读音，却不影响撩人心弦的魔法施展，时时刻刻重现着刚才她被吻的画面，且给了回应，很享受，很沉迷。
顾灿就是故意的。
她想要清楚，他就越要让她明白，他们之间，是说不清楚的。
过去也是，未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