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唯音受了伤,一觉醒来,就是许一默担忧又心疼的眼神。
特别有意思的就是,英吉拉竟然也跑过来蹲在床边,眼神委屈又可怜。
郦唯音看了看英吉拉,又看了看许一默,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音音你还笑,疼不疼?”许一默握住郦唯音的手掌,撩开她的衣袖,昨天还不明显,今天瘀痕就出来,“我小的时候也这样过,可疼可疼了,”
说着还低下头,轻轻给郦唯音吹着,然后又从旁边拿起药,给郦唯音重新擦。
郦唯音看着他,动作不轻不重,细密长翘的睫毛像泛着幽光的刷子,他专注又认真。
“嗷呜……”英吉拉也用脑袋蹭着郦唯音的腿,仿佛在给她安慰。
蓦然间有一种胀胀暖暖的气流撑着她的胸前,让她从头温暖到脚。
窗外爬上枝头的阳光,在绿叶之上泛着点点晶莹,让整个世界生机盎然。
“昨天让你受惊,是妈考虑不周,我和一默商量过,让良叔挑两个可靠的人以后到家里来住,家里不能没有人。”许夫人一大早看到郦唯音,也是仔细看了她的脸,撩起她的袖子,能够检查的地方都检查一遍。
“妈,这只是个意外,他们失败之后,以后就更不会有人上门。”郦唯音觉得太兴师动众,而且她自己也不想太多人知道许一默的秘密。
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需要保护,我儿子也需要保护。”许夫人极少这样不容拒绝地对郦唯音,然后看向许一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