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遗衣物中,找到了一个乾坤袋,比张地那个内部空间似乎更大一些,里面还有东西。
一只令牌、一只香炉和二十几颗灵珠。
在商言商,今晚利润丰厚,大丰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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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白见已经没什么可以搜的,便沿着水道,游出了瀑布。一到瀑布之外,忽然书生点额产生的功力全消失了,他被大水冲得晕头转向,顺流漂到水潭岸边。
此时五更已过,天已大亮。
从水里爬上岸后,全身湿透他也不管,环顾四周找那书生。那书生却踪迹全无,连声呼唤均无人回应。
张白只得望空作揖而拜,“兄台襄助没齿难忘,不胜感激。他日若有所需,在下必结草衔环以报之。”遂一躬到地。
却听声旁有女子咯咯笑声,“好一个腐儒,在这里对着风儿摩拜呢?”
张白微微惊讶,转头一看,见是几名年纪比他稍长的十五六岁少女,从谭边的树林中走出。
这几个姑娘全都身着东王公府的内门服饰,青色襦裙,丝带宫绦,看着都差不多,只挽髻和头饰不同。领头的一个梳瑶台髻,头饰金玉步摇,神色高傲。另一个紧跟在后,梳着百合髻,笑意盈盈,一派青春模样。最后一名,缓步拖在后面,梳一个堕马髻,低头含胸,一副小心翼翼地模样。
领头的姑娘,几步就到到了张白面前,冷眼看着,也不说话。旁边百合髻的姑娘,跟着跳出来笑道:“哪里来的傻小子,怎么在这里瞎拜?喂,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张白,字恩培,不知几位师姐如何称呼?”
“居然还有字,原来是个世家子。”那姑娘收了笑容,换上了骄傲神色,对领头的姑娘道:“武罗姐姐,这是个外门子弟,却跑到内门修行禁地,姐姐看怎么发落?”
东王公府内外门有别,外门不可随意入内门活动,违者要受重罚,更何况听起来这还是个所谓禁地。
心道不妙,张白眼神一转,***嘴道,“诸位师姐莫要误会,我是下山的弟子,被罡风吹上来,差点摔死,万幸落入湖中才获救,不是我硬闯的。”
“胡说!”那名叫武罗的师姐,开口斥责道:“这四周都是高岭,哪有罡风吹得那么高的?”
“就是,你小子骗谁呢?”
“两位师姐,冤枉啊!本少爷是炼气境的废材,这么高的山岭我自己怎么过得来啊——啊切!”
张白在水里泡了一夜,这会儿已经冻得快感冒了,一时鼻子发痒,打了个喷嚏。
那百合髻的姑娘被他逗得捧腹直笑,连武罗师姐都微微嘴角上翘。
百合髻咯咯笑道:“东王公府里怎么会有炼气境?居然还自称废材,外门真是有趣。”
两个姑娘见他浑身湿透,冻得发颤,的确不像贼人。再用神识一探,确实是炼气境的,更是对他少了一些怀疑。
“那好吧,暂且信你,我们就是出来打探落单的弟子,既然你也是,就跟我们一起走吧?”
“诶诶!好的,啊——切!”
“郁生!你来带他。”武罗下命令道。这时候,落后的那名姑娘也早已到了,就站在一旁。这时畏畏缩缩地答应了一声,就来到张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