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说:“那就一个敌人。”
“什么敌人?”
“我!”神秘人说:“不交法螺,我就是你们的敌人。”
“给你法螺,又有什么好处?”
“你们少了一个敌人。”
“不是多了一个朋友?”
神秘人:“我没有朋友。”
迭戈笑了:“拿神器需要实力。”
“所以,是你上,还是你们一起?”
“公平的决斗,莱蒙托夫和我岂能容忍以二敌一?”迭戈道:“不如我们立个赌约吧?”
“什么赌约。”
“如果你赢了,戒指你拿去。如果你败了,交待你的身份。”
“好。那这一战,你们谁上?”
莱蒙托夫主动解开外衣的扣子,露出精健的胸膛:“神秘朋友,昨天一抓之仇,今天该偿还了!”
“很好!”
…………
中央山下,渐渐离去的众人忽然发现山顶上忽然风起云涌,一次次闪烁的光芒亮影,是在昭示着一场不为人知的决斗。普蒂斯特刚刚捡迭戈的白剑,对海曼拉说:“把剑带上,看看山上的情况。”
“好。”海曼拉当即上了山。
一乍眼数小时已过,山顶的战斗仍然没有停止,虽然如此,却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响动,只是山顶上狂风大作,水气雾气忽聚忽散,不知是何种承度的战斗。
普蒂斯特和部份人在山下观众,有几个上了山去,又乘着坐骑从空中退开了。大管家伍德悄然来到庄园主身边道:“西莱斯特先生说飞空艇傍晚前能舾装好,他连夜要走,请主人把答应过他的东西给他。”
“嗯,我知道了,等这里结果出来,我就去见他。这一战也该结束了。”
又过了大半个小时后,山顶的决斗已戛然而止,站立的三人依然站立,地面除了多了许多凌乱的足迹,没有太多的破坏。莱蒙托夫捡回自己的外套重新披上,神秘人笼在袍中缓缓说道:“当世三武之一的神拳,今天让我耳目一新,有了更深刻的体验。”
迭戈头也不回,身后远处的人道:“海曼拉,把庄园主叫上来吧。让他带上‘永恒法螺’。”
没多久,普蒂斯特来了,捧着那枚名为‘永恒法螺’的神戒。他看了一眼问道:“莱蒙托夫先生败了?”
“败了。”莱蒙托夫面无表情。
“唉。”普蒂斯特叹道:“这枚戒指我还答应赠予别人呢。就这样赌出去了?”他望着迭戈:“迭戈,我们什么都没捞着吗?这枚戒指可不可以不给啊?”
迭戈没说话,神秘人却道:“哦,庄园主似乎有点舍不得啊。又或者我这个敌人不值一提?”
普蒂斯特赶紧将盛戒指的小盒交给海曼拉,口中哈哈笑道:“有时候多一个朋友未必那么重要,但少一个敌人很重要。我感叹交不到神秘先生这样身手不凡的朋友,但能不做敌人也很不错。”
神秘人从海曼拉那里接过盒子,打开看了一眼,合上道:“还有一个问题,你的父亲真的死了?”
“死得透透的,尸体还在地下室的石棺里封着,先生要去看看吗?”
“怎么死的?”
普蒂斯特答道:“一种说法是郁郁而终,另一种说法是暴毙,第三种说法是我亲自送他上的路。”
“哪一种是真的?”
“都是,都不是。真相往往只在于别人愿意相信哪一个。先生的问题问完了?”
“问完了。”
普蒂斯特道:“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先生能回答吗?先生和家父认识吗?是什么关系?”
“哼,并不认识。只不过他欠我一条命!”说完只见红黑的袍子飘飞,向着山下远方去了。
神秘人走后,普蒂斯特也走了,但迭戈和莱蒙托夫还没走,他们似还在回味刚才那场战斗。
“他很强。”说话的是莱蒙托夫。
“是。”迭戈道:“不但强,而且身法招式诡秘。”
莱蒙托夫说:“他能在我想不到的地方出招,在我想不到的思维肓区下手,这种奇怪的武技,莱蒙托夫还是第一次见。”
“你败了,虽然只是半招之差,但还是败了。”迭戈说。
莱蒙托夫不悦的瞧了他一眼:“用不着你来强调。”
迭戈笑道:“我的意思是连你都不是他的对手,我动手的话了不好说。”
莱蒙托夫道:“没什么不好说的。这是决斗,不是拼命。真正的生死之战,结果未必是这样。我败了,这半招输的心服口服,可下一次,莱蒙托夫会将这半招十倍偿还给他!”
“还有下一次?”
“有!”说完,莱蒙托夫大踏步的离开,一如他来的时候充满了自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