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叱啧了几句,看到冰稚邪,露出不解的神情:“你走了,怎么又来了?”
冰稚邪道:“能不能找个地方说话,我有些疑问,想让你替我解答。”
昆很不悦道:“你昨天跑了,让我很生气。在我的部族,男人没有资格向女人提出疑问。男人要做的只有服从。你没有服从,是大罪恶。”
冰稚邪无语了,对这样极度女尊男卑的部族无解。
昆对两名衣物不整的女战士说了几句,两名女战士立刻回洞里去了。昆对冰稚邪说:“国为你是外面部族不懂法则的男人,你又救了恰,我可以回答你的疑问。”她看了一下附近,又道:“我们去水边说吧。”
千令部族寨子前边不远有一条小溪流,是从瀑布下流出来了。来到溪边,冰稚邪不等找个地方坐下,放缓语速直接问道:“你们千令部族生下的婴儿都是女孩吗?”
昆又不高兴了:“你不能直接问我问题。在我的部族里,男人的地位只比畜牲高一等。所以你得对我十分礼敬。”
冰稚邪苦笑道:“我不是你们部族的人啊。”
“你是。从昨天开始,你已经是我们千令部族的物品了。这是我们族姥同意的。你要知道,你成为我部族的物品已经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样了。你是‘族亚’。”
“‘族亚’?是什么?”冰稚邪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名词。
“就是……就是……”昆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词,想了半天说:“就是不一样的男人。”
冰稚邪问道:“那现在我该怎么向你提问呢?”
昆又琢磨了一下,眼睛看着冰稚邪,过了一会儿,她放缓了语气道:“你……你问吧。”
冰稚邪听她的语气忽然变温柔了,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特别是被她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浑身都不自在。他强压下心中的不适感,问道:“还是刚才的问题。千令部族生下的婴儿都是女孩?”
“是的。”
冰稚邪道:“那就奇怪了。部族的男人是哪里来的?”
“男人,抓来的啊。”昆说:“我很强大,经常会带着族人去很远的地方与其它部族的人作战。打败了敌人,就把他们的男人抓回来,做我们的眷奴。”
冰稚邪十分诧异:“你们部族的男人都是从别的地方抓回来的?”
“很让你……大吃一惊吗?”昆用别脚的通用语说。
冰稚邪奇道:“你们部族真的一个男性婴儿都没出生过?”
“没有。”昆说:“我的部族在这里生活了很久很久,每一个女人生下来的都是女人。为什么要生男人?你问的好奇怪,女人不该生女人吗?”
冰稚邪问道:“那你认为男人是怎么来的?”
“不是男人生的吗?”
“呃……”冰稚邪尴尬道:“你见过男人生男人?”
昆摇了摇头,仔细地回想着:“啊,我知道了。是女人生的,有一次冲突我在别的部族见过。对了,那时候我还小,回来以后妈妈问过族姥,族姥说那是因为我们千令部族不一样。”
“不一样?怎么不一样?”
昆不解:“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我们只生女人,就是不一样啊。”
“我是说……”冰稚邪说:“你们就没有想过,你们为什么只生女孩?”
昆仍是不明白:“因为我们不一样啊。”
冰稚邪看来这个逻辑问题没办法跟她说得通。只好又问:“你们为什么要给孕妇种上浣血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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