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司令,我正有事要向你汇报。”
“嗯?说说。”
“是关于那个酒屋纯子的。”
“哦,那天晚,你都听到了?”欧阳云貌似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道。
常根心中立刻直冒寒气,硬起头皮说:了想又补一句:“总司令威猛!”
“嗤!”欧阳云笑了,道:“见鬼,这种事。嗯,那晚,你们几个人在一起的?”
欧阳云的反应让常根心中暗暗舒了口气,赶紧说:“只有我一个,我觉出不对,立刻就将其他人轰走了。”
“嗯,酒屋纯子这个名字,你知道就行了,以后还是用高桥良子。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你都清楚了?”
“卑职惶恐!”
“算了,我又没怪罪你的意思,再说了,这未必就是坏事。你着手准备一下,找两个没被洗脑的调到高桥手下去,然后,我会告诉你怎么做的。”
“司令!”
“什么?直说!你小子不是挺爽的吗?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
常根心中暗自嘀咕:这事关系到我自家的脑袋,我爽得起来吗?面不动声sè,说道:“真要这么做吗?您不会是喜欢她了?”
“嗯?这是什么意思?哦,哈哈,常根,你小看我了!我是那么容易被女sè给诱惑的人吗?这事,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怎么?你还怀疑我会出卖学兵军?”
常根想了想,最终心中的正义压倒了懦弱,职责所在,他决定冒死谏言,说道:“不敢,但是,您和她达成的协议,确实会危害到我们学兵军的利益,作为学兵军的一份子,我自然不能苟同!”
欧阳云哭笑不得,这事他之所以将常根叫过来单独关照,怕的便是当着众人面说不清楚。他一直以为常根对自己是惟命是从的,现在才知道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他当时之所以会接受高桥的表白,并不是因为对方的彻底坦白,而是因为rì本人所谓的偷天计划与他当初针对rì本人的手段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不管高桥良子表现的是真是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正好可以藉此机会给rì本人一点甜头,从而改变将来的太平洋甚至远东战局,为中国在二战中谋取更大的利益。知道这件事情要是说不明白,常根这一关就过不了,他想了想直接全盘托出了自己的计划。当然,为了避免引起常根一些不必要的联想,他用词用句很是隐晦,只是说自己预测在不久的苏rì对抗中,rì本人将会一败涂地。而rì本人一旦在苏联面前吃了瘪,必然会放弃其远东图谋,转而全力进攻中国,这对于中国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给予小鬼子一定的技术,让他们能够和苏联死磕,这对于国家,对于我们学兵军都是有益处的!
他低估了常根的智商。常根立刻提出了自己的质疑:“如司令所说,要是小鬼子一旦将这些技术应用到我国的战事中呢?**现在都已经节节败退了,那样一来,这仗还有得打吗?”
没想到他这么聪明,欧阳云气急反笑,道:“rì本人的豆战车在中国某些地方已经无敌了,便是装甲再厚一点,其效果还不是一样的吗?但其制造成本却增加了,rì本人不是傻瓜,放着便宜的不用,非要去用贵的?常处,知道我为什么把这个任务交给你吗?就是考虑到你是比较开明的,但是现在看来——行,这事你做不了,我还是让老木来做好了!别这么看着我,我真要出卖学兵军的利益,还会找你来谈这事吗?滚!榆木脑袋!”
欧阳云一发火,常根这心中反而笃定了,他涎着脸说道:“嘿嘿,我是榆木脑袋,不过,这不是为了您老作想嘛!您是我们学兵军的指望啊,可不敢让您犯这原则xìng的错误。这事,这事还是交给我做。”
“什么叫原则xìng的错误,老子不就是睡了个rì本女人嘛!靠,你们有种,自己也去找一个去!啊,算了,这事先这样,关于那些允许泄密的技术,我会让人专门整理出来的!滚,老子看见你就烦!”
“是,是,我这就滚!”与来时的胆战心惊不同,常根离开时虽然是用“滚”的,但是这心情却相当不错,一张嘴微微咧着,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总司令又升他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