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森然已经想好了作案手段,先放翻那个身材差点的女兵,然后对那个身材最好的下手,得手以后再把另外一个女兵也吃了。如果她们敢求救的话,那么就直接辣手摧花。
孙荣芳朝几颗树木间走去,顾小萍则悠闲的站在距她大约十几米的地方为她把风。李森然绕过顾小萍向孙荣芳走去,他要先放翻孙荣芳。他小心翼翼的向孙荣芳隐身的那几棵树走去,手上拿着一块石头。距离那几颗树只有三米了,他正仔细的寻找着目标,忽然感觉一团阴影朝自己砸了过来,他一惊,本能的想要闪开,忽然右膝一痛,然后人就情不自禁的跪下了。一道雪亮的手电筒光圈照在他脸上,一个有点柔弱却绝不软弱的女声尖声问道:“狗日的,你想干什么?”
正是孙荣芳。
突然被偷袭倒地,李森然丝毫没有相关觉悟,光圈中他嬉皮笑脸的说道:“嘿嘿,干什么?日母狗了。”说着就扑了上去。他张开双臂用力抱去,心中想着,管你多么能打,只要被老子抱到手,那可就由不得你了。然而,他只听见“哈”的一声冷笑,下一刻便抱了个空,然后后脑勺上剧痛,下一刻就晕了过去。
孙荣芳这边刚刚放倒李森然,顾小萍就赶了过来。看见光圈中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李森然,她笑道:“好像是台湾特战旅的。”
孙荣芳:“居然打姑奶奶的主意,奶奶的,这不是找死嘛?!”
“怎么办?”
“老规矩!”
李森然不知道,在自己之前,已经有不少男学兵因为管不住自己的小兄弟而做出了类似的愚蠢举动,而他们的下场毫无例外的悲惨。
犯罪未遂,受侵犯的女兵也没有追究的意思,所以,他们的军籍得以保留了下来,只是从此以后,他们却别想再抬得起头来做人了。
李森然是五点钟左右的时候被冻醒的,而他醒来的第一反应便是大声凄叫,其叫声惨烈的程度,据他的那些台湾老乡们说就好像正在被阉割的猪一样。
孙荣芳狠啦。将他衣服剥光绑在树上也就算了,要命的是,居然将他的刺刀插在了他那话儿下面。想一想吧,从噩梦中惊醒,全身一激灵,然后感觉到下面那话儿凉飕飕的,低头一看,看见自己的卵蛋距离刺刀刀刃不过几个毫米的距离——那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