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钱的货物?还要跟我家做生意?”钟岳成和无岐无不精神一震!
“你知道是什么货物吗?”
“这…来的人没细说,我也不便问啊!”
“他为何能送这么多东西过来?从你这里走后又在哪里立了新的寨子?”
“哪里有什么新的寨子?”翟五陪笑道:“听他说是从良做了个小海商。”“哦?”
钟岳成想起刚才小喽罗的话,却没有追问翟五,只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名叫‘白晔’。也不知是谁给起的,这么文邹邹的。”钟岳成念叨着这个名字,一脸的迷茫:“没听说过。”
无岐想了想:“海商众多,如果他不是能包舶舟的大户,钟堂主没听说过也不奇怪。但就此人脾气来说,做个安稳地小商人定是不能满足的。何况他还带走了自己几十个手下。如果泉港突然出现了几十人的商队,怕是藏不住的。如今没有这个消息,我看,他恐怕还是在做海匪。”
钟岳成闻言不住点头,转而问翟五:“你可知道他身在何处?”翟五一摊手:“小人哪里知道他的下落。他说他在做海商,我又没有亲眼所见。每次都是他来送东西,从来也没有让小人去他家里看过。”
钟岳成思索了片刻,狠狠的对翟五说:“三天前有人在离泉港五十里之处做了一场大案,惹了主人的舟乘。主人大怒,势要抓住主谋碎尸万段,所有知情者若有不报,同罪论处。你那干儿子颇为可疑,如果你有他消息而故意隐瞒,你知道该当何罪吗?”翟五唬的忙跪下起誓,再三说不知道。钟岳成看拿不住他把柄,只得冷着脸跟无岐带人离了寨子返回海沧舟。
在舟上看翟五依旧在寨门口作揖磕头,无岐一脸不信任:“我看翟五没有说实话。”
钟岳成也点头道:“此人老奸巨猾,甚能伪装。当年就是用这样的手段让主人一时心软,否则,早该被彻底剿灭了。但咱们暂时也没有拿住他什么把柄,只能再寻机会。”说完叫马贵过来耳语了几句,马贵会意,下去安排水手去隐蔽监视翟五。